天啊,我在手指頭上綁個紅繩行不行?終於,在導購小姐的幫助下選了一對四千九的。
量好指圍,導購美女把戒指取了出來。我打了個酒嗝,捏著那隻戒指往拇指上套。
呃,有點小。
我心中委屈,可憐巴巴的看導購小姐,“能拿個大點的嗎?”不能因為我窮,就給我小一圈的戒指。
我對她勾勾大拇指,看,戴不進去,戴不進去。
“我幫你。”
身側,一隻手伸過來,把戒指捏了過去,往我左手的無名指上戴。
江澤的臉,在櫃檯後方的鏡子裡映到我眼中。
我手指一縮,從戒指裡縮出來了。
把手捧在臉上,我回頭問他,“江澤,你怎麼來了,陰魂不散的。”
江澤把戒指放到櫃檯上,不答反問,“你喝了多少酒?”
“沒有,我沒喝酒。”我連連搖頭,矢口否認,“真沒喝。”
不搖頭還好,一搖頭更暈了,看什麼都重影。
導購小姐看著那隻戒指,問,“小姐,先生,這隻婚戒還要嗎?我們要關門了……”
“要,包起來。”我把錢推過去。
“不要,謝謝。”江澤把錢抓過來塞到我包裡,握著我胳膊把我往外拉。
“江澤,你不能這樣,又不花你錢……”
“江澤,你抓的我疼。”
江澤拉我出門,夜風迎面一吹,我腦子清醒了些。回頭看了眼他,一愣,“你為什麼在這?”
江澤握起我右手,往裡塞了一個冰涼略沉的東西。他握著我的手戳向他心口,道,“你往這裡扎,用力扎。”
那東西硌的我掌心疼,我用力掙扎兩下,啪嗒一下掉到地上。
一把巴掌大的軍刀,刀刃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我盯著那刀看了會,胃裡一陣翻騰,哇的一下吐出來。
暈沉沉中,有人扶我起來,“方小姐,我送你回去,先別睡。”
“不回去,爬樹好麻煩。”
“爬樹?”
“因為我是貓啊,喵~”
☆、063 可樂
不要以為紅酒不醉人,那酒喝多了不僅醉,而且,全然不記得醉後發生了什麼。
就比如,今天清晨,我是被汪汪的狗叫聲吵醒的。腦子裡混沌著哪來的狗叫聲呢,一睜開眼,看到一隻小奶狗叨著我拖鞋坐在地板上。
一隻哈士奇,黑白色,豎起來搖個沒完的尾巴還沒我手掌長。
我看過去時,它歪著腦袋和我對視兩秒,一甩頭,嘴裡的拖鞋“咻”的一下甩出,正好砸到我額頭上。
這一下,砸得我眼前發暈,到現在腦子裡還一陣陣犯渾。
我的房子裡怎麼會有一隻狗?
不對不對,我昨天是怎麼回到住處的。
我對昨晚的記憶,停留在一群人出了江上人家。我去前臺結完帳後,打電話叫了滴滴專車,然後我等車,假裝我老公來接,別的同事紛紛離去……
然後,好像郝助理來和我說了兩句話,可我態度十分不好的讓他滾了……
再後,沒有再後了。
餘下的記憶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難道,是郝助理走後,我叫的專車來了,所以我才能平安回去?
可我屋子裡那隻狗怎麼解釋?
還有,我右手食指上有刀傷。不深,只淺淺的一劃。
這刀傷是哪裡來的?
我敢肯定,這傷不是我自己割的。我割不會是那個位置,也不會那麼淺……
抓著頭髮在工位上發了近兩個小時呆,我理不出一點頭緒。當最後一絲感覺被馮佳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