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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態沒錯,不過江月這事,十有八九是馮經理會錯意了。

奇的是,吳用竟然沒再對人事說什麼,而是任由江月坐進了他旁邊的總經理助理辦公室。

這……

好吧,吳用的思維正常人是無法理解的。

吳用兌現了他的話,我往餘揚家去的也心甘情願。反正,最多就是挨幾句罵。

再說餘揚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只有在吳用把他氣急了的時候,他才會指著我罵一句狼羊為奸。

嗯,在餘揚眼中,吳用是心眼多到蓮蓬一樣的大尾巴狼,而我是隻會咩咩叫,被狼賣了還幫著數錢的小棉羊。

而且,餘揚這人多才多藝。原來他不僅會畫畫,配音,還十八般樂器樣樣精通。

他房子裡有一間近五十坪的全封閉隔音琴室,裡面不僅有鋼琴電吉他等樂器,還有全套的配音裝置。

吳用不惹毛他時,他會在琴室裡待很久。有時他不關門,悅耳的音樂就那樣一點點灑進滿是陽光的客廳……

餘揚傷的地方,咳,特殊,我也不知道有多重。反正,等他兩條腿能並齊了爽快走路時,已經是十幾天後了。

這時,也到了上半年公司最為忙碌的時候,營銷業務等部門都搶著時間想在上半年的最後一個月再創業績新高。

賬務部也不輕鬆,剛做完年檢,還要抓緊時間分批收分處的帳目,應對七月中旬總公司派下來的賬務總監。

我在吳用的授意下不再往餘揚那裡跑,轉而撲到工作上。

忙到天天加班沒時間睡覺的程度上,我還在週三的中午硬擠出時間去了次醫院,以好心人的名義給寶寶繳了五萬元的醫藥費。

當天晚上,我姐方小喬的簡訊再次飛入只有她一個人號碼的手機。

從那些寫滿感激之情的簡訊中,我得知寶寶已經做完第一次專家會診了。

情況,很不樂觀。

如果現在硬要手術的話,就算能把血塊清除,也會傷到視神經。也就是說,寶寶會徹底失明,再也看不到這個五彩斑斕的世界……

看完簡訊後,我關了燈,拉緊窗簾,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裡走了許久。

末知的恐懼,莫名的心慌,頃刻間把我的理智碾壓成渣。

我有罪。

我願意用我的眼換她的眼,用我的命,換她的命。

☆、007 這個山頭我做主。不服?憋著。

六月的前半個月,我像只陀螺一樣高速旋轉。為了不讓自己的工作程序拖大家的後腿,幾乎天天都在公司加班到深夜。

還好,這種日子只過了半個月。不然,我真懷疑自己會過勞死。

六月二十號一過,迎接視察的工作差不多準備完畢,整個賬務部都鬆了一口氣。

本以為能好好的緩上幾天,馮經理卻在次日的晨會上公佈了陳姐要提前離職的訊息。

陳姐的月份雖然還不深,孕期反應卻很大。我入公司時看到的那個臉色紅潤的美麗少婦,現在已經被折磨的瘦了十幾斤。原本豐腴的兩頰,已經凹下去露出骨相。

精神也不好,看得出這半個月來她是在強撐。

馮經理把話說完,我用餘光掃了眼許顏。

許顏本來端坐著,聽完這話,嘴角微不可查的往起挑了兩挑。可能覺得這時候這樣笑不合適,她掩飾性的拿起筆,在空白的筆記本上寫了起來。

雖然那個美豔的總經理助理已經被辭退了,可先前內定下許顏升組長的決定卻沒變。

這麼說吧,如果江月不被調到總經辦去,那這個位置肯定是江月的。可,畢竟被調走了不是,

不過,許顏能不能稱心如意坐上去……

我扭頭看向另一側推推黑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