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會高興的,我也隨時恭候著方小姐再來做客。”
“謝謝郝伯。”
展思柔是這樣叫的,她說郝伯是展宅的管家,地位很高,看著他們這些孩子長大的。
不過,我不會再來了,有生之年我不會再踏入展宅一步!
回到住處,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下午。明明告訴自己什麼也不要想了,可……
臨近夜幕,我打通江澤的電話。隨時哈啦幾句後,我道,“江澤,上次我託你找的那個藥,你有訊息了嗎?我朋友昨天打電話有問……”
“電話裡說不清楚,”江澤輕聲道,“正巧,我今天在蘇市,你出來我們坐著聊?”
我短暫猶豫,回道,“好。”
☆、085 你爺爺的
區別於一二線城市的喧囂,蘇市一過傍晚就安靜下來。特別是老街區,上個世紀的老式樓房屹立在石板街兩側,被昏暗的燈光拉長了倒影。偶爾一個行人經過,輕咳一下,聲音能蕩進深深的巷子裡。
我和江澤約在一家蘇市本地人開的特色茶室,單間就像普通的本土人家一樣,掛著特色的布藝門簾,房頂上掛著五顏六色,各式各樣繡品荷包。小火爐上煨著黃銅茶壺,壺中茶水沸開,溢位陣陣略有苦澀的茶香。
南方的天,便是到了秋天也不減熱度。這帶著些苦澀的茶,正是清肺解暑的好東西。
我到了茶室,喝了足足一杯茶的功夫江澤才來。穿了身很正式的灰色西服,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
他坐下,把我涼的半溫的茶端起喝下大半,才長撥出一口氣正式說話。“太忙了,國慶七天我要飛四次。”
“你們在蘇市設公司了?”我驚訝。
“沒有,飛海市。”江澤回道,“明晨國際的總公司在海市,我今天是到工地去找人,恰好路過蘇市。如果你電話晚來半個小時。我的車已經上高速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對他抱歉的笑了,“麻煩了。”
江澤把餘下的茶喝淨,風輕雲淡的道,“客氣什麼,我反正是住酒店,在哪裡都一樣。明天還要過來,住在蘇市反倒方便些……”
如果住蘇市方便,何必要半夜回海市。說到底,還是有事,說方便不過是安慰我的話。
江澤拎起茶壺自己倒了杯茶,抬頭眸我一眼,“眉心鬱結,遇到煩心事了?”
我抬起左手,把眉心那個不知何時擰起來的小疙瘩揉下去,“沒有。”
“不想說算了。”江澤收回視線,問道。“你吃飯沒呢,這裡能叫東西吃嗎?”
我點頭,江澤按鈴叫來服務員,點了這裡的特色菜。江澤是真的餓了,我卻沒有什麼胃口。當他吃完,我碗裡的飯還沒動。
服務生把碗碟撤下,上了果盤後,江澤挽挽袖口,露出半截小臂,把話題拉到了正題上面,“很重要的朋友?”
我正拿著一片山梨走神,木然的反應了下,道,“嗯,關係挺好的。”
“我認識嗎?”江澤盯著我看。
我看他一眼,笑著搖頭,“不,不是咱們的共同的朋友,也不是咱們的同學。”
江澤哦了聲,拿起一個橘子剝,“你快遞給我的藥片,我找人幫忙研究了下,說裡面的成份大致就是鎮定舒緩。看不出什麼特別,和市面上賣那些舒緩情緒的藥差不多。就是這個是配方藥,而且是專供一些精神類疾病科室或是心理醫生專用的,外面不好買到。怎麼,你那個朋友,有精神方面的問題?”
我舔舔唇,下意識的錯開目光不看他,“不是很清楚,雖然關係不錯,可也不方便多問。怎麼,買不到嗎?”
剛到蘇市時我買了些鎮定舒緩方面的藥來吃,可大多隻是安眠,在舒緩情緒方面並沒有什麼效果。朱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