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鑽心,卻無發發出一絲半點的聲音來宣洩,箇中滋味端的難過,也無情的折磨著他們的神經。
在前所未歷的刺激下,這近七千的人眾,同時選擇了一種反抗——天魔解體!
現在,他們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提高自己的能力,然後突破出去。而在短時間內大幅度提升能力的唯一途徑,就只有施展魔術密法!
蓬!蓬!蓬!
幾千個聲響幾乎無前後的迴盪在山谷中,匯聚到一處,如同一聲聲悶雷炸響!
一團團濃密如實質的徽褐色能量,自他們的體內爆發。由於刺激到了極限,他們史無前例的將密法施展到了極限,毫無保留!
可就在這時候,那些糾纏住他們的旋渦,也猛然加快了旋轉的速度。夾雜其中的風刃,也在高速的基礎上,再度提速!
密密的風刃,彷彿化身成了一臺精密的儀器——絞肉機,冷酷的刮磨著魔教眾人的軀體。就如凌遲一般,一片片薄薄的肉片或細細的肉絲,被靈巧的剝離
“啊——”
“啊——”
終於,在這般絕情的煎熬中,魔教教眾竟然突破了旋渦對聲音的束縛,發出了一聲聲嘶心裂肺的呼嚎。這聲音,傳到戰、鼠兩族的耳朵裡,也令他們恐懼萬分,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儘管夜色迷濛,星月的光華暗淡,但熱鬧感可隱約的見到這一幕幕。此刻的山谷,儼如一個開啟了罪惡大門的地獄深淵!
唰——
就在所有人都恐慌的時候,沉寂許久的丁聰,驀得睜開了閉合的雙眼。眼簾乍抬,便射出兩道攝人心魄的光芒。光芒過處,那空間似乎也經受不住,兩條細長的裂縫,浮現
第186章神諭(上)
“都到齊了麼?”安正如高居寶座,臉色穆然的問道。她花費了近二十天的時間,才走下祭臺。來不及休息和吃喝,就直接來到了總壇。
她要儘早的傳達界神之主的神諭!
寶座之下,滿地跪伏著密密麻麻的魔教教眾,均是恭敬的五體投地姿勢,臉面正對著地面。此刻的大教主,因為傳達的是神諭,所以無形中就代表著界神之主。
界神之主的威嚴,不容侵犯。
所以,現在的大教主,也同樣不可侵犯。
否則,視為忤逆。
即使從前面對大教主,或有不服,或有腹誹,如今也是心靜如止水,無一絲的波瀾。
從祭臺上下來後,那一道神諭,就給安正如的頭頂,加了一道光環,似在告戒每一個教民:我,現在不是一個人!我還代表著界神之主。
烏克羅之所以提前離開,找了個藉口去攻打戰族居地,而不是等候大教主安正如宣示神諭,這個原因就佔了一大部分。
烏克羅對安正如,那是恨之深,怨之切。若非教規限制,他早就取而代之了。要他去心平氣和的面對安正如,那是絕無可能。
但是,在安正如宣讀神諭的時候,若是心中有所不滿,那就是在間接的褻瀆界神之主,這與他的信仰也是衝突。故而,烏克羅惟有一路可走,那就是避開!
眼神略微一掃,安正如就知道了烏克羅的缺席。對此,她也不驚訝,一切,本就和她想象中的一樣。烏克羅不願面對她、厭煩她,她有何嘗不討厭烏克羅?
彼此不相見,都落個清淨,卻也是求之不得。
“好吧,現在——”安正如輕輕扶著座椅的把手,面帶嚴肅的站起來說道:“神諭!”
諾大個總壇裡,人山人海,可是在這一刻,卻鴉雀無聲,就連一根針掉落,都清晰可聞。彷彿,這總壇,是空蕩蕩的無人所在。
呼吸,也近乎停頓!
“吾之子民,以吾界神名義,口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