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號碼,輕鬆擺脫了無錫市警方的跟蹤。現在王一生那小子已經帶下來了,按照老規矩,每個進我們這的人都會戴上不透光反射式護目鏡。那小子現在正跪在外面,戴了不透光的反射式護目鏡,連自己在哪裡都不知道呢。”
“做的馬馬虎虎。但是在同一地點潛伏兩天是最笨的辦法。如果是我,在第一天王一生沒有去上課的時候就應該懷疑他是不是看穿了有人要綁架他的局面,不會笨到在同一個地方蹲點一天半。但總的來說做的不錯,我這就過去。”
說著,矮子轉頭看了身後那眼珠溼潤的女孩一眼,挑了挑笑道:
“放心吧,很快就會解決回來陪你的。用我這不能再削減的身高保證。”
女孩看著矮子,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後兩隻小手緊張地交託著摩挲著。
矮子右嘴角牽扯起一絲上揚的弧度,一顆尖銳的虎牙從紫色的嘴唇下鑽出。
矮子拍了拍手,隨手撩起了擺放在腳跟邊上的那瓶表面看似是江津老白乾,實則是濃度百分之七十八的濃硫酸,緩緩走向了半開半閉的陰暗鐵房門。
……
“死狗,醒來了?!”
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惡狠狠的聲音,接著,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傳來一陣劇痛,連帶著半張臉都陷入了麻痺狀態。
這時我才意識到有人抽了我一個耳光。
火辣辣的痛楚讓我的大腦清醒過來,我睜開眼,可是卻感覺到自己的眼部似乎被什麼軟膠之類的東西給貼住了,我壓根就看不見眼前的東西。
我想要動手扯下綁在我腦部一直繞到眼睛前面的軟膠,可是我動了動手臂,才發現我的手臂被粗鐵繩給死死地捆了個結實。
捆綁我的人手段非常高明,把我的膕部、大腿、足踝、腰部和肩膀、腋下手腕骨、肘部和脖頸一併都捆綁了起來,而且還是牽一髮動全身的局面,只要我某個地方稍微牽動一下想要掙脫,就會拉動另一端的繩索,導致繩索死死地嵌進我的肉裡,越勒越緊,導致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而且,捆綁我的還是鐵繩,這就導致我不可能用電視劇里老套的啤酒瓶割斷繩子或者讓繩子摩擦鐵柱摩斷繩子的方式解脫。
這裡……是哪裡?
空氣裡有一股淡淡的酒氣和腐爛物的潮溼黴味,不是很嗆人,還有點菸味,似乎有人在抽菸,而且從周圍的溫度來判斷,這裡應該是一個陰涼而陰暗的大廳,地面是水泥,很光滑很冰冷,就像地底下的車庫一樣的那種冰涼感覺。而且,周遭也沒有任何來自遠方的人語、車聲和喧囂聲,似乎……我現在正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一時間,我能夠想到的也就只有這麼多。
我不太明白我的處境,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到底是誰抓了我?
我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城南高中的門口追逐那名偷竊了我手機的青年,然後就是一名修腳踏車的男子朝我臉上噴射了刺激性氣體。從那氣體能夠讓我頭暈眼花、神志不清判斷起來,那應該是乙醚之類的麻醉噴射劑。再之後,從那腳踏車修理攤位旁邊的麵包車裡跳竄出來的那名口罩男子又朝我噴射了一種奇特的氣體,那種氣體味道和乙醚不同,而我也是在被噴了那種氣體之後失去記憶的……
後面的記憶,幾乎沒有了,就想出現了斷層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誰抓我?
首先排除尉文龍,如果是尉文龍,沒有我的能力。以他控制的資源絕對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也沒必要。
那麼,難道是無錫市警方想用特殊的地下手段逼我認罪麼?還是說和張國華有關的勢力想要對付我?或者說……是和高畫質華或者其他我得罪的人物有關的勢力?
我突然想起在昏迷之前聽到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