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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部分

日屍囂教不就是這樣敗落的麼?想到鍾臺、軒嶽兩派終究也是這般下場,心裡卻是湧起一股快意。

跛足道人卻是不信,道:“不說軒嶽,鍾臺有那五象白香鼎鎮住氣數,怎會出這等漏子?”

陳壽古語聲略含譏諷道:“氣數?若真有用,何至於到得眼下這般地步,小弟以為,定是出了什麼不為人知的變故。”

跛足道人與宋遠初對視了一眼,私下裡都覺得此言有些道理。

陳壽古這時忽然一笑,兩袖一擺,道:“不管如何,與我等干係不大,不說這些了,小弟這幾日登門造訪,為何不見張掌門?”

宋初遠含糊道:“飲宴之後,便是龍柱鬥法,是以張掌門這幾日俱是閉門潛修了。”

陳壽古笑道:“我等這些沒什麼根底的,不過是上去轉一圈,壯個聲勢而已,哪用得如此上心。”

說到此處,他忽然閉嘴,詫異看了兩人一眼,道:“莫非張掌門未曾答應那禮官所求麼?”

跛足道人並不說話,宋初遠卻哼了一聲,道:“那等無禮索求,不答應有又何不妥?”

陳壽古哎呀一聲,他看向兩人神色有些複雜,最後嘆了一聲,道:“近來幾次相鬥,鍾臺皆是敗北,兩位可知緣故否?”

對於鬥法內中情況兩派都是三緘其口,秘而不宣,無從為外人得知。

跛足道人拱手道:“陳道兄交遊廣闊,能瞞得過別人的,未必能瞞過道友。”

陳壽古指了指跛足道人,搖頭道:“你這唐跛足,又來貶損我,別人不知我這破道士的底細,你還不知麼?”

他頓了頓,一捋頜下鬍鬚,才道:“接連鍾臺皆敗,那是由於軒嶽教出了一人,此人名喚容君重,修道六百載,已至元嬰三重,將一本《三廣匯要法》修至爐火純青之境不說,還因緣際會煉得了一把趁手法寶,為其門中洞天真人之下第一人,前兩回鬥法,連殺了鍾臺十餘名修士,縱是眾人圍攻也是不懼,連鍾臺喬掌教也是拿其無可奈何,這才動了招攬他人的心思。”

跛足道人不覺皺了皺眉,龍柱之會並不限鬥法人數,只以一方徹底告輸而終,鍾臺掌門兩次鬥法敗北,門中修士折損太大,這才起了心思招攬外來之人,不過也不會任由外人拿了便宜,來此之人俱得簽下法契,言明不勝不得迴轉,若是不巧遇上厲害人物,確有性命之憂。

他雖知張衍也是不弱,可道行畢竟只是元嬰二重,若是撞上了那容君重,怕也不是其對手。

陳壽古看二人不語,又好心言道:“我等修道不易,兩位還是勸勸張真人,此次龍柱之會,雖是酬禮給得豐厚,可兇險也是不小,不如就從了那禮官之意,也好求個安心。”

說完,他站起身,對著兩人一拱手,就轉身出門去了。

廳中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宋初遠有些心不在焉,他也不知張衍是否會遣得自己上場,要是遇上那容君重,他自問十死無生,想了想,沉聲道:“再過幾日就是鍾臺飲宴了,需得把此事告知張真人,也好有個準備。”

跛足道人倒是神情平靜,他看了過來,認真問道:“宋道兄,若是張掌門對上那容君重,你以為勝算幾何?”

宋初遠凝神想了一會兒,搖頭道:“難說啊,難說,張真人我至今看之不透,可那容君重……”

這回答模稜兩可,跛足道人卻是若有所思。

宋初遠這時抬起頭,道:“唐道友向來有主意,可有計策解難?”

他本是隨口一問,未想跛足道人卻是點了點頭,道:“法子也不是未有。”

宋初遠神情一振,滿懷期冀道:“快說來聽聽。”

跛足道人淡笑言道:“我聞軒嶽教為與鍾臺打擂臺,也在招攬四方俊才,我等何必非要死抱著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