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頭散去大片。
只是此物並非是法寶,非但不能防身禦敵,運用之時還需耗損大量法力,是以每回出手,他都是慎之又慎。
風海洋似也看出他的弱處,鬥法之時,倒有七成以上的攻勢落在他的身上,好似要將他先行除去一般。
童映淵也是應付的手忙腳亂,若不是楊氏夫婦在旁,恐也是難以從容出手。
他抬頭看了看,見此刻風海洋已是被牽制住了,便對側後一名肥胖修士言道:“段師弟,你替我護法,為兄先行調息片刻。”
太昊派此來另一名弟子名為段遼,此人駕有一架寬敞雲筏,正是負責照拂聶圭之人,此刻見童映淵對自己說話,立時滿臉堆笑,拱手道:“小弟遵命。”
他把手一點,頂上罡雲之中飛出一張芭蕉巨葉,舒闊如扇,垂蔭遮日,寬大無比,便是與童映淵腳下那龐如山嶽的青玉葫蘆比較,也是相差彷彿,看上去足可遮護千多人。
童映淵也不敢坐下,只是站著稍稍運轉了幾遍功法,七八個呼吸之後,便就中斷。
也不知何故,現下風海洋攻勢愈發狂猛,如是無他在旁支援,楊氏夫婦同樣也抵擋不住。
仔細觀察了一番,童映淵將三枚紫陽籽扣在掌中,並不發出,而是將的“碧華雷木劍”運起,喝了一聲,起手一指,就化作千百道森森木劍,齊往天碧中射去,將路途之上的魔頭紛紛穿透。
風海洋見其來勢浩大,未曾託大,冷靜掀起滔滔劫水抵擋。
楊氏夫婦立刻收劍退去,化光一道,衝入那芭蕉葉之下,這才鬆了一口氣。
鬥法到了此刻,他們也是頗感吃力,不見得比童映淵輕鬆多少。
楊璧搖搖頭,道:“風海洋這是做什麼?要與我等拼命麼?”
方才在空中時,雖只片刻,但風海洋各種手段層出不窮,連他也是險些接不下來。
朱欣也是心有餘悸,道:“那魔頭好生古怪,若不是夫君出手及時,怕妾身已是被其傷了。”
想到之前被殺幾人的下場,她也是臉色微微發白。
童映淵看了看二人,狠聲言道:“楊真人,楊夫人,且莫喪氣,我等也無需與他拼殺,看此人能與我等纏鬥多久,我玄門同道此刻應是盡入這方星石之內,魔宗賊子不過區區六人,且看誰人拖得過誰。”
楊璧也並不希望與風海洋搏命,聞此言立時贊同道:“童道兄言之有理。”
這時段遼突然叫苦起來,道:“師兄,兩位道友,小弟這寶貝快支撐不住了。”
三人回頭一看,神情都是微變,這芭蕉葉原本有萬絲青芒在外,光華噴出足有五丈之遠,可就在他們說話之間,在那些魔頭不停圍攻之下,已是漸漸被消磨而去,只剩下不足一丈了。
童映淵瞧了段遼一眼,見他臉上現出無比肉疼之色,哂然道:“師弟,你且放心,師兄我不會佔你的便宜,回去賠你就是了。”說罷,馭動腳下青玉葫蘆,直往天穹攀升。
段遼暗自嘀咕一聲,道:“你倒是會開口說便宜話,把紫陽籽給我一粒來使,豈不是輕鬆許多?”
他說話時聲音低微,又模糊不清,楊氏夫婦也不知他說了些什麼,對他道了聲謝後,便自駕劍光飛起,自芭蕉葉底下穿出,亦是衝入天際之中。
三人到了天頂上,卻見風海洋負手立在高處,目光很是深沉地看來,語聲平靜,言道:“諸位,當是分出勝負的時候了。”
說完之後,他笑了一笑,忽然身化一縷黃煙飛起,嫋嫋入雲,倏爾間不見了蹤影。
童映淵冷笑一聲,他先前已多次見得風海洋幾次施展這等道術,並不驚異,正準備以碧華雷木劍破除此法,此時忽然自旁側出來一隻魔頭,居然往他胳膊上咬來。
便有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