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江澤顯得自信滿滿，又補充道：“他已經隕落，再無進步的可能，而我卻可以不斷進步。”

“哼！”穆玲瓏聽到這話，顯得不悅，瞥了江澤一眼，說：“他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養氣境的高手了。”

確實，當年的凌雲創造了許多驚人的事蹟，特別是在修煉速度上，堪稱開掛。

凌雲，十七歲時已是養氣境高手，十九歲踏入宗師之境，二十二歲晉級元嬰境……他隕落時只有二十五歲，卻已是元嬰境中期修為，是當時世界上最頂尖的強者之一。

“你對他了解多少？”江澤故作不服，質疑道：“我從未聽說過他少年時的境界，你是怎麼知道他在我這個年紀時已是養氣境高手的？”

辦公室內的其他警官也顯露出濃厚的興趣，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穆玲瓏。

“若非如此，他怎能在二十五歲便擁有元嬰境的修為？”穆玲瓏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他已隕落，這說明他並非真正的神話，也並非無敵。”江澤輕蔑地撇嘴，試圖說服穆玲瓏：“他不過是一個失敗者，不值得被銘記。”

江澤的這番話，實則是為了安慰穆玲瓏，希望她不要因凌雲的死而過度悲傷。

然而，穆玲瓏聽後怒火中燒，一巴掌重重地拍在辦公桌上，令周圍的警員們大吃一驚。

“你有什麼資格稱他為失敗者？”穆玲瓏瞪大了眼睛，幾乎是吼叫著說：“即便他並非天下無敵，也絕不是失敗者！”

“他是在執行任務時隕落的，任務未完成便死去，這難道不是失敗？”江澤堅持己見，儘管他意識到自己低估了凌雲在穆玲瓏心中的分量。

“他是被陷害的！”穆玲瓏情緒激動，已無法保持冷靜。

“哦？何出此言？”江澤心中一驚，暗自揣測這女孩是否察覺到了什麼……

“哼！”穆玲瓏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只是冷哼一聲，未作進一步解釋。

恰在此時，柳婉晴步入了辦公室。

柳婉晴一進門便感受到了氣氛的異常，也注意到了穆玲瓏臉上的怒氣未消，心中不禁擔憂，以為是江澤惹惱了這位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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