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潛影步、游龍掌、靈犀鎖……”江澤輕鬆地列舉了十幾種凌雲擅長的武技和術法。
迷迭香越聽越心驚,她對凌雲的功法瞭解甚少,但江澤的熟悉程度卻讓她不得不信服三分。
“空口無憑,你再演練給我看看。”迷迭香謹慎地要求,她不容易被說服。
“我現在的修為施展不出來。”江澤面露難色。
“哪怕只是比劃幾下,至少能形似吧?”迷迭香不依不饒。
江澤只好認真地比劃起來,他自信即使只是形似,前世的武技對他來說也輕而易舉。
“確實有那麼點意思。”迷迭香心中驚詫,但表面仍保持懷疑,“很多人能模仿凌雲,你這樣的修為能模仿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但你得給我更有力的證據。”
“凌雲的左邊大腿上有一處舊疤。”江澤思索後說道。
“真的嗎?”迷迭香驚訝地問。
“我逼你說的。”江澤尷尬地撓頭,又道,“前一年,你們和凌雲去了斯里蘭卡,某個中午凌雲午睡時,你偷偷親過他。”
迷迭香震驚得無以復加,難以置信地看著江澤,良久才回過神來,坐回了椅子上。
江澤得意地笑了笑,心中暗想:如果她再逼迫,他還可以再揭她的老底。
迷迭香不再懷疑江澤,她確信這個少年如果不是與凌雲關係密切,絕不可能知道那些私事。
“託你帶話的人,難道是凌雲?”迷迭香嚴肅地問。
“是的。”江澤點頭。
“現在你可以問我幾個問題了。”迷迭香淡然道。
“凌雲在銀行的錢,你知道是誰轉走的嗎?”江澤沉吟後發問。
“不知道。”迷迭香搖頭,又道,“我只知道如果不是我轉的,那麼只能是我那三個姐妹中的一個。”
“君蘭和寒緋櫻現在情況如何,你知道嗎?”江澤繼續問。
“不清楚,自從凌雲的死訊確認後,我就沒見過她們倆了。”迷迭香回答,然後反問,“你怎麼不問血玫?”
“你能聯絡到血玫嗎?”江澤反問。
“可以,她是我們的大姐,承受能力強,不至於玩失蹤。”迷迭香回答。
“那如果以後再聯絡她,你得小心。”江澤意味深長地說。
“你這話什麼意思?血玫怎麼了?”迷迭香皺眉問。
“我聽說,我師傅凌雲死的時候,血玫就在現場。”江澤眯著眼睛說。
“你聽誰說的?”迷迭香其實也懷疑過血玫,但找不到證據。
“總之,聽我的沒錯。”江澤不願詳述,他內心並不願意再為前世的事情去為難別人,但他必須弄清楚一些事情,以免不明不白地死去。
“哼!我為什麼要聽你的?算起來,你還是我的晚輩呢!你師傅在世時,一直把我當妹妹看!”迷迭香不服氣地說。
“那我現在叫你姑姑,你願意嗎?你不怕被叫老了嗎?”江澤撇嘴道。
“不怕,你叫吧!”迷迭香滿不在乎。
江澤只得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說:“我聽師傅說,你的本事大半是他教的,雖然他一直把你當妹妹看,但實際上你也算是他的徒弟,我應該叫你師姐才對!”
“隨你便。”迷迭香漫不經心地揮了揮手,追問:“快告訴我,師傅臨終前留下了什麼話給我!”
提及“遺言”二字,江澤感到不悅,卻也不便明言,只是回答:“師傅曾言,若他不幸遭遇意外,他的遺產將分我一半,另一半則捐給慈善。他說這事找你便可。”
“你這是來討債的嗎?”迷迭香用一種奇異的眼神審視江澤,伸手索要:“空口無憑,證據何在?”
江澤本是戲言,自然沒有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