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具體原因連我也推算不出來,想必是魔運算元矇蔽了天機,這一次,從一開始我就輸了他一步!我實在是擔心……”
“神機兄不必擔心,計謀是在雙方實力差距微小時才管用的,”那黑衣男子傲然一笑,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魔族,還翻不了什麼大浪!只是委屈西域的百姓受苦了,雖說我中歸山有信心奪回西域,但畢竟需要一些時間。”
“江流兄,魔族雖然千年前傷及根本,看起來沒有與我們對抗的實力,可是,江流兄,別忘記了,這一次的禍亂根源……在仙界啊,仙界之門萬年沒有開啟了,想必是仙界出了什麼變故才會如此……”
“神機兄,”,江流毫不在意地打斷神機道人,似乎對對抗魔族有著絕對的信心。
“你都說魔運算元矇蔽了天機,那麼你又如何知道你所算出來的,就一定是正確的呢?況且記載中,仙界之門向來只允許飛昇,就算仙界有變,仙界的仙人無法下界,那對我們,又有什麼影響呢?”
“只是在這一次推演中,我已經強行突破魔運算元對天機的封鎖,否則的話,也不會受傷。這一次,是一場浩劫啊……,況且我們對仙界瞭解甚少,還是小心為上。”神機道人擔憂地道。
“嗨,”江流依舊是毫不在意,話語間流露出幾分霸氣,“神機兄太過謹慎了,有我中歸山在,局勢是一定控制得住的,這點你大可不必擔憂。”
“希望如此。”神機道人點點頭,但眉宇間,依舊掛著一抹隱藏不住的擔憂。
江流見神機道人如此,知道他天性謹慎,凡事小心,便不再多言。
“哦,對了,聽說沐成要把他的兒子送到中歸山去?”神機道人突然問道。
“嗯,”江流點了點頭,“畢竟這一次不是鬧著玩的,指不定御陽門都得完蛋,他把兒子送走,這個決定是對的。換成我,也會這麼做。”
“沐少陽資質也算上流,我總有感覺,這一次的真仙,會出自……西域。”神機道人說道。
“嗤!”江流嗤笑一聲,他的表情被斗笠遮住看不清楚,不過想必現在正在極力掩藏自己的笑意。
“沐少陽資質雖說不錯,但也不算頂峰。就算真仙真的出自西域,想必也還輪不到他,論心性,悟性,資質,他都比不上西域成家的成敗,他那什麼與成敗爭?”
江流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更何況,我不認為真仙就真出自西域,東土的太子應含笑和犬子江山也都非沐少陽能夠比得了的!”江流話語間掩飾不了對沐少陽的不屑。
“唉,”神機道人搖了搖頭,“江流兄,你還不明白嗎?自古以來,能成就大事者,往往並非那些天資縱橫的人物啊。”
“哼,天資就是天資,他都已經輸在孃胎裡了,怎麼爭?”江流不滿地反駁。
神機道人搖了搖頭,不再與江流爭辯。
……
“時辰差不多了,我重傷初愈,不能長時間投影在這麼遠的地方,回去吧。”站了一會兒,神機道人突然道。
說完,神機道人的身體漸漸透明,一陣扭曲過後便消失了,看見神機道人已走,江流也隨之消失。
墨海的浪濤依舊狂妄地拍打在海岸上,帶著腥味的風依舊囂張地吹著,就連江流也沒注意,在不遠的墨海中,有一雙暗紅色的眼睛,蟄伏在黑色的海水中,一直盯著他們……
……
一輪血月被鑲嵌在墨海上方那亙古不散的烏雲之中,染紅了一方天際,在海的中央,有一座被雷霆環繞的島,島上,有一座陰森的古城,一股股邪惡陰冷的強大氣息蟄伏在古城之中,彷彿捕獵的猛獸,正伺機而動。
在古城中心的一座宮殿裡,有一個人正盤膝打坐,一頭白色長髮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