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毫光所有真氣,她當時取出了水屬的盾,貼在郝彩的木方術陣上,以水生木……
柏雨成緩緩醒來,“夜秋”也同時復甦,但“他們”很快發現,自己已經真氣全無,取而代之的是呂白的黃龍真氣,而且這黃龍真氣還在維持兩副身軀的生命,而他們的金骨、金筋,正在被呂白化去。
但柏雨成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恢復了優雅,他明白,如今勝負已定,著急也沒有用,更略微得意地向呂白問道:“呂白,怎麼樣?有沒有拿到你想要的?是不是很顛覆啊?”
呂白忍不住笑了笑,沒有說話,他正將謙卦之龍緩緩收入黃龍扳指,裡面載著金骨與金筋,至少要數十天才能煉化。但呂白不急,這個結界雖然比不上地魂結界強固,更比不上妙門,但維持個幾年還是沒有問題。
而呂白控制了結界後,神識卻可以被真氣帶到結界外面,自然明白結界的狀況。從外面看來,這個結界不過是附在一類微塵上,正在蕭夜谷上空做著不規則的混沌運動,呂白也實在佩服柏雨成,竟然將宇術也修習的這麼好,如果他有了宇神,那才要天下大亂呢。
柏雨成繼續得意道:“怎麼?不敢說了?害怕你這慶豐兄弟,雲嬋婆娘、郝彩妹子、還有那騷狐狸無法承受?”
那些人正盤膝浮在結界內,閉目調息,根本不會理會柏雨成這些話,他們十分清楚,不管遇到任何事情,呂白永遠都是最值得信賴的。
用謙卦之龍涵蓄著柏雨成夭折的“龍戰於野”,以及其中的金骨、金筋,直到完全收入到妙門,再被虎吾輔助著封禁到幾十個太陽域以外,呂白終於開口了。
“柏將軍,當年你也將《鼎論》稱為妖法,就沒想過夜秋前輩為什麼要交給你?”
沒想到呂白竟從這個地方說起,柏雨成愣了一下,又強作無事道:“這《鼎論》講得是各種鼎爐,大道是鼎爐,宇宙無疆煉化其中,時而凝丹,時而爆炸,就如《滅典》中的膨脹與塌縮;這宇宙也是鼎爐,在膨脹的紀元中,無數星河有如丹液;那些星河呢,更是鼎爐,其中煉有陰丹、陽丹、道丹無數;那些陽丹又可為爐火,其中一顆就煉化著我們腳下這顆陰丹;這顆陰丹如此渺小,卻有著九州,有著西陸,有著廣闊的海洋;而這個陰丹也是鼎爐,地心那真陽正在不斷煉化,至於煉化什麼,呂白你很清楚!而人族呢?多少卑微的人族,修個真就以為了不起,看不到真正的鼎爐,只知道弄個小爐子煉點丹藥,還把自己也當做鼎爐煉丹,說這是內丹,那是外丹,還以為自己多了不得……《鼎論》,除了這些廢話,就講了怎麼製作人鼎,從奪舍到神人分身,這無不需要強大的神識,夜秋知道我修習燒神術,神識強大,自然將《鼎論》交給了我,這有問題嗎?”
呂白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我就問你有沒有想過,夜前輩為何將《鼎論》交給你,你卻說這麼多,說到最後又等於沒說,夜前輩將如此重要的秘法交給你,豈會只是因為你有燒神術,這也太……”
“住口!”柏雨成突然暴喝一聲,“你有什麼資格談論夜秋!你憑什麼對他的想法進行猜測?!!”
“就憑我知道他遇見了續帝之魂。”
呂白淡淡一句,柏雨成徹底癱了,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得為之驚訝,“續帝之魂”……這到底什麼意思?就連小鹿一陽都被大家的情緒感染,臥在郝彩身邊,等待安撫。
郝彩在一陽的腦袋上順了順,心中卻難以平靜,續帝不是兩萬多年前就飛昇了嗎?那“續帝之魂”又到底是什麼意思?
柏雨成很快地強自振奮起來,帶著些許盛氣凌人,道:“可悲,你們這些廢物,懂不懂就會搬出續帝來,呂白,我最看不起你這點,什麼續帝轉世,什麼天途者,現在又準備瞎編個續帝之魂了?”
“‘雨成,我知道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