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金丹派修士正用眼花繚亂的法術,把一隻幾百年道行的風生獸壓著打,準備抓來煉製丹藥,卻突遭一股衝擊,頓時神識渙散,經脈震顫。那風生獸雖然不敵眾人,可那是因為人多勢眾,此時逐一比較之下,它的抗衝擊能力反倒是最強的,
風生獸只是一頓,就已經恢復了過來,尾巴攪起旋風,身子一撲,就要了兩個金至派修士的命,剩下的人嚇得掉頭就跑,漏了背後又被撲死兩個,倖存者才算上了法器,迅速飛離。
剩下的四個修士表情嚴肅,他們當然猜得出一些。剛才就有人說發現蕭夜老怪的人鼎,正難為幾個散修,讓大家遠離,沒想到這都離開數百里了,還是被法術震到,帶頭的也死了,回門派連個頂罪的都沒。
他們當然想不到這是丹碎自爆……
……
呂白一行扛過那波自爆,恐那蕭夜老怪其他分身再來,迅速折回了益州城。
“蕭夜老怪被我們幹了!媽的!太解氣了!”見郝彩關好了客房的門,張慶豐終於發洩出來。
“那只是個分身而已,看把你激動地。”
“妹妹別理他,他就那德行。”
呂白往椅子裡一坐,放鬆了一會兒,就閉目入靜思考起來。
大戰過後,另外三人還心有餘悸,不願多想,張慶豐拿出筆墨憑剛才的記憶重現起來,鐵雲嬋和郝彩則一人一本連環畫……
張慶豐此時手眼並用,幾下就在紙張上“複製”了整個過程,抬眼看到那兩姐妹正在看《天地覺》,奚落道:“切,這麼幼稚的連環畫也看,除了意淫還是意淫,一點修真者的境界都沒,完全是一幫俗人在狗咬狗。”
鐵雲嬋看得入迷懶得說話,郝彩只是順口回道:“不看狗咬狗,難道看人咬人啊?有本事你畫一個好看的……”
說著又翻了一頁,眼睛始終未離開畫書,看得那叫津津有味。
“切,我是沒空,只消把大哥的經歷一一畫出,絕對紅透整個連環畫界。”
“你什麼時候有大哥了?”郝彩說著合上一本,又捧起另外一本。
“我呂白大哥啊,難道要我叫他續……哎,差點違規了。”
郝彩看著畫書嘲笑道:“怎麼覺得你這‘大哥’叫得就是彆扭,你要是有本事就畫,用事實證明。”
“我大哥這手頭上的事不是還沒完結嗎?等完結了我就畫,書名就叫……算了,我還沒想好,到時再說。”
鐵雲嬋終於把最新話給看完了,將畫書愛惜地放下,伸著懶腰道:“哎——就算你真畫了,也未必有人看,有幾個凡人能懂修真者的境界,又有幾個修真者能懂‘真’的境界,白雖然算是接近的,可你畫了下來沒人能看懂,沒有書商會發行這種連環畫的,不、好、賣!”
“切,那我就自己出錢印,不信沒人識貨。”
“可以啊,賠成窮鬼可別來找我借錢。”
“窮就窮,沒人看就沒人看,我就是要畫,我決定了!等那什麼迷圖,那什麼太晶的事兒一了結,我就開始畫!管他有沒有人看,反正這就是修真的事兒,我只管給看得人呈現出真正的修真者,這才是畫以載道!”
鐵雲嬋看這“財迷”也能如此熱血,還說什麼“文以載道”,感情還挺真摯的,一愣之下,也就忘了奚落。
“嗯……”
聽呂白出了聲,大家圍坐而來,等他發言。卻見呂白又搖起頭,說道:“不行,還是沒想通,我再想一會兒。”
說著,他又合上眼睛,重入冥想。
就這樣,呂白一想就是數日,除了吃飯時聊幾句,其他三人也都紛紛入定修煉,期間一直都未提起今後打算。
正當三人開始適應這種安逸生活的時候,呂白終於又有了安排:“將我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