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濃了。」
亞歷神色陰沉。
「這件事情我會向父親報告。」
在洛普家的領地,絕對不允許無理由的仇視發生。今天是吉普賽人,明天是窮人,後天是病人,接著就是大家互相對立了。
沒有一個領主可以坐視這樣的情況發生。
「你有沒有打聽到什麼訊息?」蕗琪必須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防備什麼。
亞歷想起今天晚上找她的目的,立刻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幾張圖畫。
「這是你們家的藥袋嗎?」
她接了過來,走到椅子上坐下,慢慢翻看。
她的視線停留在最後一張,蹙眉半晌。
「這是你畫的嗎?」她問。
「嗯,我在保安局對著實際的證物描下來的。」他在她身旁的位子坐下,一手搭在椅背上。
平心而論,他的描繪技術不錯,許多細節都有帶出來。在這個沒有照片或影印機的年代,能夠描出這樣精細的程度己經很不容易,他以前應該上過繪畫的課程。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依然和他確認一下。
「你畫的程度和實物有多相像?」
「我已經儘量。」亞歷皺起眉頭。「連大小尺寸都是照著實物描的。」
她點了點頭,放下其中兩張,只對第三張鑽研許久。
「怎麼了?」亞歷普覺地間。
她搖了搖頭,眉宇間有些困擾。
「另外那兩張的藥袋是我的沒錯,可是這一個……」她沉吟道。
「我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怪怪的,可是又說不出來是哪裡。這一張是哪個案子的?」
亞歷接過來一看。「這是西薩小姐家的藥袋。」
「那個未婚的老小姐?」她心頭一凜。「她不是我和外婆的病人。」
「所以這個藥袋不是你們的?!」他銳利地注視她。
她接過來又看了半晌,委實難以決定。
「你能不能讓我看看實際證物?照圖畫看起來很像,但藥袋的質感等等是無法從畫像辨別的,我必須看到實物才行。」
「保安員沒有讓你們看過藥袋嗎?」
「他拿了幾個藥袋來問我們,那是之前洛瓦德的案子,藥袋確實是我們的,可是這一個……」她為難地蹙起眉頭。
「我明天叫彼特把所有的藥袋拿過來,讓你和婆婆再指認一次。」亞歷把圖畫摺好收起來:「跟你的吉普賽朋友說,最近如果沒有必要儘量少到華洛鎮去,先到附近其他的小鎮,直到我們把輿論和民情控制住再說。」
「嗯。」她低低應道。
看她神色鬱郁的模樣,他滿心不忍。
蕗琪就該是古靈精怪、活蹦亂跳的樣子,他不喜歡她這種懨懨倦倦的模樣。
他輕吻她的唇瓣,儘量找一些話逗她開心。
「尤其你那個愛風騷的『好朋友』,沒事叫他少去招惹那些良家婦女。到時候被人家抓到廣場吊起來打,不要說我沒警告他。」
蕗琪笑了出來。
「放心吧!最近蓋茨克絕對安分無比。」
今天白天的時候,蓋茨克一臉不安地來找她。
這傢伙從來就是天塌下來有更高的人頂著,難得在他臉上看見這種神情,實在太稀奇,害她以為他吃壞肚子生病。
「蕗琪,我們被看到了……」蓋茨克不安地說。
「嗯?」
蓋茨克清清喉嚨。「大傑克和我……我們……咳,被看到了。」
「被誰?」
「就是上次和大傑克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他苦著臉道。
「她昨天中午休息時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