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我。。。。我昨天晚上才上來的,準備過夜後獵捕。。。。捉一些野獸就下山去,誰知道碰上了地龍翻身,我。。。。我嚇壞了,正要下山去啊”崔四哆哆嗦嗦的回答完,看了一眼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盯著崔四,面上突然露出一股明顯的厭惡神sè,接著雙眼發出銀sè的光暈,崔四頓時感覺身上佈滿雞皮疙瘩,像是有什麼東西拂在自己身上一樣。不過片刻這種感覺便消失了,男子一言未發,突然欺身來到崔四近前,右手好似無意地輕拂了崔四額頭一下,轉身跳上了樹梢。
年輕男子動作太快,崔四還沒來得及反應,只感覺額頭一絲針扎似的疼痛,轉瞬即逝。見那年輕男子轉過身去,也沒有在意,忍著胳膊傳來的劇痛,暗自鬆了一口氣。誰知勁裝男子猛一轉身,盯著崔四的雙眼,緩緩說道:“一炷香之前,你可看到什麼異象?”。崔四心中一凜,按自己之前心中所想,答道:“好像。。。。好像有個東西飛過去了,可是太快了,我根本沒看見是什麼。”
年輕男子轉過頭,嘆了口氣,對紅裝女子說道:“等師傅將攬月盤帶過來,方圓數十里裡都會在我們掌握中,現在我們感應不到它,應該是被什麼靈獸吞下了,在附近仔細找找吧,”說罷傳音給紅裝女子“我剛才已把一絲靈力催入這乞丐頭中,不出半rì他便會頭痛不止,最後經脈爆裂,痛苦無比的死去。讓他死在無知的痛苦中才最解氣,師妹莫要再生氣了。”那女子這才鄙夷地的看了崔四一眼,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轉身隨年輕男子一起踩著樹梢向南疾馳而去。
崔四這才長出一口氣,感覺整個後背都溼透了。剛才那個男子應該是用什麼方法檢視了自己的身體,那個怪蛋怎麼沒被發現?想到這,崔四急忙伸手莫向腰間,咦?怎麼溼漉漉的?崔四低頭一看,發現本來纏在腰間的怪蛋已經不見了,反倒是用來包裹怪蛋的白麻布和整個褲子都已經溼漉漉的,怪不得剛才對方那種表情,肯定以為小爺我尿褲子了吧。。。。崔四心中疑惑不已,那玩意兒難道化了?目前來看來也只有這種解釋了。想到這,崔四不由得悲從中來,什麼收穫也沒有,還平白被人打廢了一條胳膊,這次真是虧大發了。
不過崔四到底是在逆境中生活了這麼多年,求生的yù望暫時掩蓋了失望的情緒。休息了一下,站起來開始尋找草藥,左臂的骨頭受傷不輕,如果不及時處理很可能就此成為殘廢,甚至危及生命。
拖著受傷的手臂,崔四四處收集了一些草藥,草草敷上,頹然坐在了樹下。心中一股抑鬱之氣揮之不去。自己依靠以前的經驗找了些草藥,也不知道記的草藥種類對不對。被人掌握在手裡玩弄的滋味並不好受,剛才那兩人對自己的蔑視深深的刺痛了崔四的內心。
不過也只是片刻,崔四便恢復了過來,自怨自艾一點用也沒有,自己技不如人,在這裡胡思亂想只會鑽牛角尖。這一刻崔四心中變chéng rén上人的願望不知不覺變得模糊,反而有了自己決定自己命運的想法,不一會便佔據了崔四的腦海。
不知過了多久,崔四正在思考怎麼從這逐霞山逃生,突然感覺腦子裡一陣滾燙,開始以為自己是受傷引起的發燒。不過慢慢的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並逐漸蔓延到全身,崔四感覺自己像是個火球,由裡而外地開始燃燒。全身都好像要著火似的,這種痛苦的感覺甚至已經壓過了胳膊骨折的傷痛,崔四整個腦海裡全是紅sè的火焰,要焚燒一切的火焰。
與此同時,逐霞山東麓的某處樹林中,包括勁裝男子和被稱作沛然的女子,一干人等漂浮在半空,全都畢恭畢敬的站在一個人身邊。此人中等身材,一身絳紫sè的道袍,左手不停摩挲著一個盤子大小的圓形物件,寸長的頭髮明顯不是大夏朝的傳統風格,方口闊鼻,眼睛不時透出紫sè的利芒,又細又長的眉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