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人,你要是逼急了,她萬一自爆,咱們惹上劍宗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大哥,那怎麼辦?”
“到時候你和柔毒、銅腿一起去,把她煉成淫傀,不就是隨你玩弄?”
“我知道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抓她?”
“不急,她如今還在這攔界山圍起的牧場裡,我們慢慢玩,反正十宗聯盟是收不到訊息的。”
“等到大陣執行起來,這攔界山就是攔住那些血食的圍欄,他們跑不出去的……”
霍南柯離開了五絕山的大殿,又碰上了那個瘋瘋癲癲的女孩,那姑娘一邊喊他“秦郎”一邊哭。霍南柯倒是沒有拒絕她瘋瘋癲癲的模樣,甚至心底升起一絲惡趣味。
他找了許久,找到一間落灰的屋子。
……
他們糾纏、交疊、喘息、喊叫,絲毫沒有注意箱子裡一堆碎裂的命牌。
最上面的儼然是秦天鷹的。
若是時逢燕還在,他肯定認得出這瘋瘋癲癲的姑娘就是李承悅。
李承悅真的來了五絕山,只是得知了秦穆,也就是秦天鷹之死後,見誰都喊“秦郎”。先是銀劍,然後是其他弟子,甚至是掃地小廝和圈養的血食,都可以在這壓抑的環境裡對她行禽獸之事。
李承悅也沉浸在“秦郎”的幻想裡,痛苦與快樂的邊界早已模糊。閃亮的眸子裡似乎有什麼光芒在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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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絕山的老巢很好找,甚至直接在地圖上有劃分。時逢燕揉揉眉頭,轉頭看向段星芽。
“看我幹嘛?”
“大恆能不能幫……”
“想多了,哪有這麼多以天下安危為己任的人!大恆那邊的話,要是你答應把大安割一半給他估計有戲。”
“嘖。”時逢燕把地圖合上,坐到院子裡修煉去了。
“怪人一個,非要去院子裡打坐。”
段星芽把被子往身上一蓋,卻怎麼也睡不著,揉揉頭髮,覺得心慌。
“怎麼回事?我在擔心什麼?”
段星芽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大安國風雲變幻,明明擺在明面上的事情卻分外棘手。
還是實力差距太大,自己要是築基七階,直接就去屠了五絕山了。
段星芽收拾衣服坐起身來,運轉心法,開始練功,看著院子裡打坐的時逢燕,也起了拜個宗門的心思。
要是有宗門的資源和人脈,還用為這事發愁嗎?到時候帶著人殺上五絕山,一個一個人頭就落地了,咕嚕咕嚕如同彈珠一樣……
段星芽晃晃腦袋,平復下心思,也沉下心來,感受著氣息的流轉。
時逢燕似乎感受到識海中的燕子開始四處飛翔築巢,自己也是一陣無奈,這些燕子正事不幹,反而把自己的識海當生態圈了。
時逢燕閉上眼睛,聽著那些燕子嘰嘰喳喳地叫,突然察覺到什麼,急忙返回識海去,似乎感受到自己的星辰氣運轉快了不少,而且似乎越聽越快。
這燕子良心發現了!
時逢燕順著燕子的叫聲,慢慢運轉起了身體的每一處,經受著體內星辰氣的二次淬鍊,加上今夜無雲璀璨的星光,時逢燕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與星空更加契合了。
原來練習這個心法,除了要吸收星辰氣,還要以星辰氣將原先開的脈洗練,然後把之前鍛的體重淬,否則身負著一方世界的血肉,無法與世界之外的力量產生更高的共鳴,自然也就不能以正常速度進行修煉。
群星之下,時逢燕周身斑斕的星光如同藤蔓一般,纏上了他的身軀,勾勒著紋身一般的紋樣,在時逢燕身軀上肆意書畫著什麼,古老的氣息在一筆一筆之間沒入時逢燕的血肉,此時的時逢燕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