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視而不見,男人們並不是不想幫助尋找,而是恐懼,他們害怕亂葬崗上下來的那群人。
“村長說得對,我們村裡幾乎雖是異性,但到底也是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裡的人,輕如兄弟,我們去亂葬崗,就算是妖魔鬼怪,也得找到三丫。”人群中,不知道哪個男人這般說了一句,隨後便轉身而走,朝亂葬崗而去。
林二說,那個時候還年輕,他也害怕,可就在這麼一瞬間,男人們顯露出了男兒本色,不懼害怕的紛紛朝亂葬崗而去,只為尋找丁三丫,林二當時,就在其中。
我抬頭看向另一個抽菸的男人,林玉祥,他正默默低頭抽著手裡的煙,當時,前去的人群中,也有一個他,這般說來,他也是去過亂葬崗的人。
“大家找了幾個小時,幾乎都快翻遍了整座山,是丁家嫂子最先找到了閨女掉落的鞋子,那鞋子,我們趕過去時,只聽到她口裡一直說屍體,但沒人看到屍體,丁家嫂子回來後,丁大哥獨自也去過亂葬崗,如此幾天,毫無訊息,大家都知道,丁家閨女去了,找不回來了,可最終連屍體都沒辦法找回來。”林二說完這些,我幾乎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丁三丫是給陰人給抓了去,在她十六歲生日這天,林二和玉祥嬸子都說,從丁三丫的事情過後,十年間,村裡的閨女年滿十六時,都憑空消失,整個村子裡人心惶惶,他們稱這個為十六歲的詛咒。
接受不了害怕的人家,陸陸續續都搬走了,沒幾年,村長也去了,就這樣,落棗村一落千丈,越來越貧窮,只剩下這些眷念著這片土地的人們,還留了下來。
“林翠竹明天就是十六歲,在這之前,你們為什麼不走?”小白在我懷裡睜開了雙眼,用爪子輕饒我的手背,只有到了夜裡,小白才不會那般的嚼睡,我安撫好小白,對林二說道。
林二抬眼看我,對我的問題欲言又止。
我看向阿叔,他嘴角只是輕微的一抹笑意,這是怎麼回事?
“這,妹子,你可當真要聽?”在這林二欲言又止,阿叔面帶笑意的時候,我有些疑惑,還是玉祥嬸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緩解了這尷尬。
“怎麼了?”看著玉祥嬸子捂嘴而笑,我問了她卻又在阿叔面前找答案,阿叔許是憋不住,伸手往嘴角一抹,側過頭去。
“呃……”我算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還是告訴你了吧,你們從外面來,也就不避諱了,反正現在也是二十一世紀,林二十想趁十六歲頭一天,將翠竹嫁了出去,只有等到翠竹嫁了人,才會打破這詛咒,嫁人後,一切平安無事。”玉祥嬸子說得含蓄。
“已經有三個女孩在十六歲被陰人抓去,這三個女孩,沒結婚,也就沒有那個什麼。”阿叔回過頭來,看著我,忍不住又笑了出來,終究,還是已最含蓄的方法告知了我。
陰人抓去的女孩,全是處。女,阿叔說,這些陰人暫住在這個亂葬崗,抓了處。女前去,要的是處。女血,女孩兒屬陰,這恰巧可以讓陰人吸取她們的陰氣,從而修煉,阿叔還說,許是這些陰人受了重傷,否則,他們不會需要這處。女血。
原來,事情是這樣,難怪玉祥嬸子說話的時候,面上還帶了些許疑問,我還是一個女孩,在他們眼裡,這樣的事情自是不便與我說,只是,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女青年,早上上學的時候,老師也不得提醒麼,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
“這件事情,他們沒有說實話,阿離,這還需要靠你。”這天晚上,玉祥嬸子要留我和阿叔在她住一晚,我們拒絕了,因為阿叔給我的眼神傳遞,今天晚上,不能留在落棗村,剛離開林二的家,順道出了村口,阿叔這般給我說道。
“靠我?”阿叔如此強大,在我心中阿叔是無所不能呃,什麼時候,而現在阿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