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將自己都推了出去,他們還能害怕什麼的,陰人無法傷害他們,何必發抖呢,我只是在心疼我的阿叔。
“王,他來了。”隨著白衣陰人站在原地輕微的恭敬聲,頓時綠光大現,整個陰暗的長廊上,在綠光的籠罩之下,漸漸明亮起來,前方的光亮越來越重,逐漸形成了一道石拱門,白衣陰人回頭看了一眼阿叔,朝前走去。
相比起前面看到血池,這個血池是那般的小巧,猶如燒開的沸水,泛起了血泡,中間被一果身的女子雕像壓制在中間,那個石雕像上的女子,稚嫩的面容,右手回頭繞過脖頸,左手擋住了胸前的部位,長髮垂下,遮擋了女子的羞澀之處,她屈膝半跪在血池中央。
“秦將軍,多年不見,可好?”低沉的咕噥聲我們繞過這座雕像時傳來,抬頭間,我看見前方和眾女子相擁而躺下的那位男人,國字臉型,猶如利劍的兩道美貌下是一雙銅鈴般發出綠光的眼霜,鼻翼上定了發出幽幽藍光的一顆小珠子,寬大的嘴唇在這張臉上看起來,有些獰猙,他正在對著阿叔說話。
“鬼府之地,還是沒有變化。”阿叔抬腿上前,我緊跟在他的身後。
“只要你不出現,我鬼府還是一如既往。”鬼王張著寬大的嘴唇親了旁邊一個半果身女人的臉,不屑的對阿叔說道。
他寬大的手掌一把覆蓋在其中一個女人的屁股上,盡情的揉。捏,享受著這些女人給他帶來的歡樂,自己寬大的錦袍下,露出半個胸膛。
“鬼府永遠可以一如既往,我此處前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阿叔說得風輕雲淡,似乎這是兩個多年的老友在交談一般。
只是,方才鬼王叫著阿叔秦將軍,我心中開始隱隱作痛,秦將軍,將軍?思緒飄回了最近時常做的那個夢中,那位和親的公主,愛上了守護她前往烏孫的黑衣將軍,我被心中的想法嚇了一跳,阿叔,莫不是就是那位將軍的轉世,他留存了兩千多年前的記憶,那位躺在棺材裡的女子,便是劉細君,這是阿叔前世和劉細君的千年恩怨,我終於明白了那個阿叔最愛的女人。
劉細君已死,阿叔此次前來找尋血珠,只是為救劉細君,而白衣陰人說的那具魂魄,是了,只有死人才剩下了魂魄,那一定是那個死了兩千多年的女子。
“白使者已經告知了我,你要的,是血珠。”鬼王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他還在專注和身邊半果的女人的尋。歡,對阿叔的話完全不屑一顧。
“你知道便是好的,血珠一現,鬼府如今的還是可以一如既往。”
“哈哈哈哈,血珠,他要血珠,你們說,我該不該給他。”鬼王的聲音發出來,似乎整個大殿都在顫抖,他的手移向了另外一位女子的胸前,細細端詳後問道那些女人。
“秦將軍的本事雖大,可他也不可能將大王不放在眼裡。”
“就是,如果要血珠,還得看大王是否高興。”
女子們開始七嘴八舌起來,貼身上前服侍著鬼王,嫵媚的聲音讓我聽得都渾身如電流一般流過。
“還是你得小嘴兒甜。”鬼王伸手勾起其中一個女子的下巴,大嘴覆蓋了上去,他撩開身下的袍子,對準那個女子的下體,腰上用力。
“啊——大王還是這般得出其不意。”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重力擊得驚叫,片刻後恢復神情對鬼王微笑。
我看見他腰上再次用力,手掌覆蓋在另外女人的胸前,唇叫扯出一絲冷笑,其他的女子已經開始褪去了他僅有的衣衫,舌頭和鬼王身體的交錯間,我已經低下了頭,鬼王和眾女子,在外人的面前,活活上演了一副春。宮圖。
阿叔的神情有些難看,也或許,他是見我在場,我低頭的瞬間,看見血池中的鮮血翻滾得越來越厲害,畫面越來越清晰,石雕像下面已經閉目的女子,躺在血池中猛然睜開眼,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