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要變成方才那個被拖出去的女人。心中真後悔一時嫉妒報了這個信,早知道不如窩在將軍身邊當一輩子奸細呢,反正大哥也不能跑進去抓了他出來。
“哼,還知道回來!……你說的就是她?”飛鷹斜覷了一眼,復又低頭掃向青娘,淡淡雀斑的瓜子臉,睫毛長長的,一副軟弱不堪之容,丁點特色也沒有嚒……可惜呀,你的身體出賣了你。
玩過的女人千千萬,這方面可不比向來不近女色的大將軍愚鈍,那眼睛毒得只一眼便能看穿女人內裡,裝得再像又如何?……想不到荒郊野嶺的,竟然還藏著這般尤物,呵呵。
飛鷹咧開嘴大笑,蒼澀的嗓子好比外頭紛飛的大雪,聽一聽都能起來一身雞皮疙瘩。
分明見他眼裡一抹精光掠過。青娘趕緊垂下眼瞼,低眉順眼的,脊背勾得越發低了,巴不得自己現在瘦得前胸貼後背才好……還搞不清狀況呢,該死的合歡你可千萬不能胡來呀。
“真的是她!整個大營里人人都知道,將軍不貪美色、也不貪地位,就偏看上了這土包子女人!……小的也想不通呢,長得還不如小的俊俏,怎生的那將軍就偏偏看上她,可是就、就這樣的……將軍連夢裡頭還叫她著名字……”
害怕老大不肯相信,下一秒便宰了自己,小魏急急辯解著,只小嘴兒吧啦啦,卻忽見那獨眼裡殺氣瀰漫,趕緊“趴”一聲合住嘴。
飛鷹猙獰的臉頰浮起一絲淡笑,陰陽怪氣道:“呵呵哈,你倒是對他印象很好……很好啊,那送信的差使由你親自代勞好了。老二,綁票的信可是寫好?”
“呃……爺、爺饒命!小的不敢、萬萬不敢去啊喂~~~一去就是等於送死,將軍不一刀殺了小的,那姓楊的參將也要把小的撕了煮湯的呀。”嚇得小魏一屁股趴地上,拼命磕起腦袋來。這時候可忘了什麼蘭花指,滿臉的鼻涕眼淚,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早他媽讓人寫了!萬兩銀票外加放咱爺幾個平安出關,他玄鐵皮要是不答應,咱哥幾個輪流睡了他女人,再把她脫光了暴屍荒野,帶不死他個綠帽子!”老二拍著胸脯,心裡頭也明白這女人逃不出大哥的手心了,那手便不老實地一把扯落青娘單薄的裡衣:“大哥,你看這身段!那姓玄的真他媽懂享受!”
嘶——周圍頓時一片倒吸氣聲。
女人敞開的裡衣下,水紅肚兜半落,兩道精緻鎖骨下山峰軟而酥/白,一朵妖孽紅花在右胸上若隱若現;那酥白中間的溝壑深幽綿長,彷彿手指頭探進去都難以拔//出一般緊俏……這可比咱漠北的女人帶勁多了!
直覺下/腹一緊,飛鷹豁然蹲□子復又將青娘下頜挑起:“呵,好極!記住,讓他單槍匹馬的送來……老子這次非要了他命不可!”粗裂的手指摩/挲著女人尖尖的下巴,雖是笑著的,卻分明一股凜冽殺氣。
多少年了,每每辛苦組建的老窩都被那姓玄的攪散,連一隻眼睛都廢在他箭下,心裡頭是有多恨吶!偏偏總也拿不著他半分把柄,如今既得了這一尤物,怎麼能不洩憤?
“他不會送來的。在他眼裡我什麼都不算,大人若要銀子,抓了我只是白費功夫。”青娘忽然低著嗓門開口,言語淡淡,清冽眸子坦然迎向飛鷹那塊金光閃閃的猙獰眼罩。
聽到此刻她卻是明白了,原是被當了槍使……那個討厭的怪脾氣大將軍,你輕視我也罷了,趕我走也算了,我都這般好脾氣答應下來,絲毫的沒有忤逆,如何卻讓我替你背下這樣一口大鍋?
雖知這並不是他所能控制,心裡頭卻仍舊恨起來……他那樣冷漠高傲的性子,即便這兩日忽然對自己生出些許彆扭情節,也終究是因為不習慣她對他突然的無視罷,她甚至根本不信他會來救自己。這樣冷的天,若然川兒凍上一日,真不知……冤枉的,玄柯,你欠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