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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在血泊中的的死虎,“普通的老虎會到酒家門外來攻擊人麼?”

“那可還記得,當初襲擊六哥那匹紫騮馬?”墨葉抬頭問柳寒塵。柳寒塵皺了皺眉:“自然。”

“一匹訓練有素的馬,無緣無故會襲擊皇子?”

“自是不會。葉兒想說什麼?”

“那叫控魂。已一人之力,操縱他者之魂,為己所用,不過顯然尚未純熟。否則不會如此。那年的束魂,如今的控魂都是禁忌之術。不管哪種,運用得當都能稱霸一方,流於民間,自是禍害。”墨葉說道,“我離宮也是為了找回那些記載這些術的書。”

柳寒塵恍然,葉兒開始和他說自己的事兒了,雖尚未全盤托出,但那堅固的城牆已經開始坍塌,心裡不由有些高興。轉念想起獨孤青旒的話:“江湖傳言,太子傅夜子墨得太子真傳,精通束魂,勢必奪取武林盟主之位。當年束魂一事,難免逃不過悠悠眾口。但真正知道束魂為何物者,寥寥無幾。若是對束魂感興趣,為何要引出太子傅?”低頭思索著。

“你別忘了,太子已死。次日,太子傅便辭官還鄉了。”墨葉答道。

“所以世人猜測,唯一知道束魂真相的便是太子傅?”抬頭,正對上流光溢彩的眸子,“這麼簡單?”

“除此還有什麼嗎?”墨葉不打算深明。

柳寒塵見他不願開口,不再逼問:“葉兒可有何打算?”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清眸相對,是怦然心動。隱隱約約,流動著些許欲動的情愫。

似乎又回到數年前,棋盤之上只爭更勝一籌的那一刻。那尚未出口的言辭,早是意會,均不曾點破。

柳寒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共同念出一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們是最相似的人,只在相視那一刻,便知對方所思所想。心中的迷惘,其實早就寫好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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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來的很快。春夜,也總是很漫長。

一場淋漓之後,柳寒塵將墨葉禁錮在自己懷裡,輕聲喚著:“葉兒。。。。。。” 墨葉閉著眼,只是享受著那相擁的炙熱。

柳寒塵見他不發話,抬起頭,滿臉的傷痕將要說的話生生吞了下去,扶上那不平之處:“還痛嗎?”墨葉搖搖頭。

“柳寒塵,你很介意我的臉嗎?”墨葉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臉,心中竟漾起一絲不安。

“如果朕說介意呢?”柳寒塵笑道。

墨葉二話沒說,拿起百遭蹂躪的褻衣,坐起身,就欲下床。柳寒塵急忙伸手拉住,見他一副不悅的表情,心叫不好。

“柳寒塵,你是這種人嗎?”墨葉背對著他。

“當然不是。”老狐狸賠笑著說。他要嫌棄葉兒的容貌,早就腳底抹油了。心裡忐忑地望著墨葉,生怕惹得好不容易逮著的人又避開自己。

豈料,墨葉穿上褻衣,又躺回床上,盯著屋頂,不冷不熱地說道:“你若介意,下次,你在下面。”

柳寒塵臉一僵,沒再發話。尷尬之餘,唯有轉移話題:“葉兒似乎從未喚過父皇的名。”

墨葉不解他為何提起這個,愣愣地喚道:“柳、寒、塵。”

“不是這個。”想起白日賀嵐得意的笑容,醋意不由又重了幾分,柳寒塵將身下的人摟緊,“你連你那個小弟都直接喚的名呢。”

墨葉朱唇微張,卻未發出聲響,別過臉去。

“難道葉兒害羞?”柳寒塵樂樂地看著墨葉難得羞愧的臉,湊到他耳邊,輕輕添噬著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