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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放冷笑:“你還不明白?”
黃逸不緊不慢地追問:“為了誰?”
周放嗤笑一聲,好象不屑於看到黃逸自以為是的樣子,說:“當然是為了周雨清。”
“我不信。”黃逸還在笑。
周放點燃一根菸,吞雲吐霧,煙霧散盡後他說:“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情況你總會喲內這種笑容應付過去,我很佩服你,可惜這次不行,我一定要與你分出個勝負。”
“怎樣分?”
“看我能不能追到周雨清,我對她一見鍾情。”
黃逸的眼神一冷,說:“勝負已經分了。”預期不容置疑。
“不,才剛開始。”周放吸一口煙,徐徐噴出。
“周雨清對你沒有好感。”
“那不一定,你說說看,有哪一個女人對你死心塌地了?”
黃逸理了理思緒,誠懇地問:“阿放,請你坦誠地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突然轉變態度?”
“錯就錯在你認識了周雨清,她正是我喜歡的型別,反正你對女孩子從來有始無終,不如我做個替補……”他話還沒說完,黃逸的拳頭突然揮來,擊中他的臉,吸到一半的香菸飛了出去,旁邊有人驚呼,離得近的趕緊離席逃避。周放大吼:“你發瘋了好,我也不客氣了!”他回擊一拳,頗有快感,大概走就想這麼做了。
黃逸的下巴上立刻青了一塊,他痛得嘴唇哆嗦了一下,獅子似的撲向周放,周放弓身做好迎戰準備。兩個大男人扭打在一處,邊打邊野蠻地吼叫,風度盡失。茶樓的員工趕來制止,他們倆誰也聽不進去,跟有血海深仇似的,打紅了眼,攔都攔不住。鬧得桌翻凳倒,一片狼籍,老闆正要報警,忽然又闖進一個女人來,她把幾瓶啤酒倒進一個大湯盆裡,端著幾步衝過去,一股腦兒向兩個男人潑去,兩個男人如夢初醒。慢慢鬆開,周圍的人都驚得愣在那裡。老闆拿電話機的手懸在耳邊,忘了撥號。
周雨清漲紅了臉,激動得大喊:“你們兩個太沒出息了,為了女人打成這樣!”她想到自己就是罪魁禍首,更覺惱怒。唉——預感僅僅是個預感就好了,偏要變成現實。
黃逸揉著疼痛難忍的下巴,說:“是他主動挑釁。”
“沒錯,你最好知難而退。”周放大言不慚,以便檢視手臂的傷勢。
黃逸反唇相譏:“你連輸的機會都沒有。”
周放冷哼:“咱們走著瞧。”
周雨清再次大喊:“你們再吵我就死給你們看!”她要瘋了,真的抓起個酒瓶碎片來比在脖子上。
“雨清!”黃逸的臉孔“唰”地白了,一拐一拐地撲過來。
周雨清丟掉碎片。趕上去扶住他,一連聲地發問:“為什麼打架?為什麼打架?一張臉青成這樣,醜死了!”恨不得推倒他才好。
黃逸想笑卻痛得笑不出來,“噝——”地吸了口氣,說:“原來你心疼的是我的臉。”
“對,你就只有臉可以心疼一下,你的腦袋是顆豬腦袋,不值得心疼,不管別人怎麼樣,我都是不會變的,你不明白嗎?”
“我明白,所以更不能忍受那個傢伙。”
“為什麼不能忍受?我們可以當他不存在。要送什麼讓他送好了,積得多了還可以開花店或禮品店,吃虧的不是我們是他,等他算出這筆帳很不划算時就會罷手了。”
周放聽得發笑.笑得臉上的傷口疼痛,但他頑強地笑著,還笑得很大聲,邊笑邊吸著氣說:“黃逸你這傢伙是跟以前不一樣了。頭一遭為了女人打架,呵呵,你越有興趣的東西我也越感興趣。”
黃逸也笑,也邊說話邊吸氣:“真好,總算還有共同點。”
周放支撐不住,倒進一把椅子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