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囊飯袋,不但不惱,反而如聆仙音,恨不得那劉將軍將他十八代祖宗都罵作酒囊飯袋才好。他心裡不斷地吶喊著:“劉將軍,您罵吧,我求您啦,別客氣,儘管可著勁地罵,罵得越難聽越好。”
那位劉將軍彷彿聽到了他的心聲,一個勁兒地善解人意地貶損著窩闊察,直把窩闊察損得腦袋比豬還笨,脾氣比狗屎還臭,窩闊察聽了喜上眉梢,直覺得天地間唯有這個劉將軍才是他此生唯一的知己。
但嶽絕塵聽了劉將軍的話,連連反駁道:“劉將軍這話我著實不敢苟同。在我看來,窩闊察用兵如神,遠不是你我能夠與之相比的。我料他今夜必然對我軍的偷襲有所防備。劉將軍,我們還是趁早退軍為上。”
劉將軍忙道:“嶽將軍也太高看窩闊察了。以末將觀之,那窩闊察就是一個廢物,枉自帶了二十萬大軍,卻拿我平州城毫無辦法。不但窩闊察是個廢物,就是吠陀國皇帝也是廢物,好端端把二十萬大軍毀在窩闊察手裡。”
窩闊察聽了此言差點激動得淚流滿面:知己啊,知己啊!人世間還有誰比劉將軍更配做我的知己?
可是嶽絕塵偏偏不聽劉將軍的,大聲道:“窩闊察乃是不世出的將才,劉將軍這話未免太不公道了!”
窩闊察恨不得跳到嶽絕塵面前抽他一百個大嘴巴:嶽絕塵,你他孃的胡說八道,劉將軍這話哪裡不公道了?我瞧劉將軍這話公道得很,再公道沒有了!
有傳令兵催馬趕到,向嶽絕塵道:“嶽將軍,驍騎將軍詢問為何駐馬不前。”
嶽絕塵道:“你來得正好。快去回報驍騎將軍,前面已到葫蘆口,此處地勢險要,只恐敵軍在前方設下伏兵,是以不敢貿然進軍。”
傳令兵勒馬而回,不一刻,傳令兵快馬加鞭趕到,對嶽絕塵道:“驍騎將軍有令,嶽將軍若是疑有伏兵,便當即刻回軍,不得有誤!”
嶽絕塵答道:“知道了。你快快回報驍騎將軍,我們即刻回軍。”
窩闊察聽得明白,對嶽絕塵恨得咬牙切齒,心中又氣又怒,對身邊傳令兵道:“快去通知烏爾汗將軍,嶽絕塵準備退軍,要他做好追擊的準備,我這裡舉火為號,盡起三軍全力追擊!”
傳令兵飛奔而去。
不一刻,嶽絕塵前軍變後軍,後軍變前軍,向後緩緩撤退。窩闊察見了,立刻舉火為號,數千弓弩手吶喊著衝下山峰,張弓搭箭,朝嶽絕塵所部狂射。嶽絕塵大叫:“有埋伏,速退,速退!”一邊用銀戟撥打著飛箭,一邊縱馬落荒而逃。霎時,平州軍大亂,丟盔棄甲,奪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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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突然一片血光憑空出現在江寒楓身旁,血光中露出一副猙獰的滴血面孔,與血色厲鬼一模一樣,只不過放大了無數倍。
江寒楓感受到滔天的血腥與殺氣,一骨碌爬起來,只見那猙獰的面孔睜著嗜血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江寒楓,怒氣衝衝地道:“小子,你竟敢殺我的靈身,我要將你千刀萬剮,叫你魂飛魄散,叫你永世不得超生!”
江寒楓冷笑道:“你老老實實地呆在那些見不得光的地方不就沒事了嗎!想要出來搞風搞雨,殺了活該!”
猙獰面孔氣得哇呀呀大叫:“小子,你死定了!”張開血盆大嘴,朝江寒楓一口咬來。江寒楓待要反擊,驚覺全身元力受制,就連內力也半點使不出來,不由大驚。
好在江寒楓還有天雷罡神體,當下大吼一聲,全身肌肉隆起,骨骼噼叭作響,狠狠一拳轟出。
猙獰面孔桀桀怪笑道:“小子,你這一拳,不過給我撓癢癢罷了。”話音剛落,突然面孔扭曲,怪叫著退去兩丈,吃驚道:“小子,原來你修煉過天雷體!”
江寒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