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這三萬人從此住在天水不走了,吃喝穿用全部從天水的當地賦稅裡面出,甘肅本來就貧瘠,一下子負擔起這麼多的軍隊,天水百姓苦不堪言。
終於等到了陝軍開拔的這一天,帶隊的總兵是呂珍的本家侄子呂德才,他又狠狠勒索了當地官府一把,撈了幾千兩的開拔費,這才浩浩蕩蕩向北開去。
侯爺傳令過來,讓呂德才率部向北挺進,遇到西涼人就狠狠地揍,莫丟了呂家軍的威風,三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向前開進,連綿十餘里,呂德才全身甲冑騎馬站在高坡上望著自己的大軍,志得意滿。
陝軍是汾陽侯的家底子,十幾年前就跟著呂珍南征北戰,隊伍裡有不少都是他的同族同鄉,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宗族子弟組成的軍隊戰鬥力很強,比甘軍那些烏合之眾強太多了,這正是汾陽侯自信的原因,也是呂德才自傲的資本。
大軍分五路開進,側翼騎兵掩護,斥候前出偵查,數萬大軍掀起的煙塵幾十裡外都能看見,整齊的腳步聲如同鼓點一般,無數頂氈帽上的紅纓子在煙塵中若隱若現,刀槍掩映著光芒,官道根本不夠他們走的,於是戰馬和車輛從田地中走過,剛播種的土地被軋的亂七八糟,附近的鄉民聽說過兵,早就躲起來了,誰還有心思管田地裡的東西。
日落西山,大軍就地宿營,副將看到遠處有個村莊,便對呂德才道:“軍門,那邊有個莊子,小的去找幾個娘們給您暖暖腳。”
呂德才很不屑的擺擺手,打他去了,手底下的人喜歡騷擾百姓,駐紮天水這一年多可把天水**害慘了,光是上吊的小娘們就不下百人,不過呂德才不在乎,他信奉一點,只有兇殘計程車兵才有戰鬥力,越是擾民厲害的兵越能打。
副將領著十幾個騎兵縱馬而去,來到村口就看見一個體態豐腴的小娘們在井邊提水,副將**兩聲,輕輕一夾馬腹就過去了,狂妄的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 )
3…40 冒進
副將縱馬向那名女子奔去,擄人這種事情他乾的多了,絕對的駕輕就熟,那女子也現了這隊面目猙獰的騎兵,嚇得把水桶一扔,尖叫著扭頭就跑,劇烈扭動的腰肢和臀部更加刺激了副將的**,他暗道待會擄了這女子之後,老子一定得先嚐個鮮。W ww/
副將滿腦子都是齷齪事兒,根本沒注意到旁邊牆上的動靜,正當他快要抓住那女子之時,一根套馬索從半空中丟擲,準確無比的套住了他的上身,套馬索順勢往回一拉,力道相當之大,繩結迅收緊,將副將從馬上拽了下來,他身批重甲行動不便,被狠狠地摔在地上,頭都懵了。
跟在後面的騎兵大驚失色,急忙勒馬抽刀,說時遲那時快,從牆上跳下來一個漢子,惡狠狠用肩膀撞擊最前面一匹戰馬的胸脯,五百多斤重的戰馬竟然被他撞得倒退了幾步,踉踉蹌蹌的轟然倒地,這還是人麼,簡直就是人形的牲口!
騎兵們嚇呆了,戰馬也都驚恐的嘶鳴起來,不受騎手的駕馭團團亂轉,村落中的狹窄巷道中騎兵失去了機動優勢,那漢子反而如魚得水,往牆上一蹬,身子順勢挑起,揮動狼牙棒劈頭砸來,劈頭就砸過來,砰砰兩聲,先頭兩個騎兵的鐵盔都被砸癟了,人一聲不吭就摔了下來,腦漿子和血塗了一地。
漢子將手中狼牙棒一丟,順勢從胸前皮套裡抽出兩把火銃,左右開弓,啪啪兩槍,又是兩個騎兵倒地,胸前的鐵甲被擊穿,好大一個傷口觸目驚心,那漢子扔掉火銃,變戲法一般又掏出兩把來,再次開槍射擊,動作快的無法想象,轉眼間就撂倒了四個人。
還剩下五個騎兵,但此時他們已經嚇破了膽,從沒見過這麼能打的人,那漢子的身材相貌也極其恐怖,個子不高,但極其粗壯厚實,肩膀寬的不像話,身子厚實的能趕得上兩個人,面目扁平,小眼睛塌鼻子,頭上還垂著兩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