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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左右,他壓低聲把前因後果又給秦青說了一遍。
秦青聽得點頭,拿了根薯條說:“你沒有問題。”
啊?!
曉北望還沒反應過來,司雨寒已經高興壞了,中彩票一樣狠狠拍了他一下:“你沒問題!”
就這麼簡單?!
曉北望愣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問司雨寒:“這就……”完了?!有一分鐘沒有?
司雨寒大鬆一口氣,知道沒東西纏著他,就想起他頭上撞的那一下了,說:“那你是回家歇著還是給你開個房?”
曉北望拼命擺手,“不不不不!咱們在這裡坐嘛,東西都沒吃完。吃完再說!”說罷,他一人推了個漢堡,自己也拿著一個雞翅啃。
他是絕不肯自己一個人待著的!更別提開個房讓他去住了!還是這裡人聲鼎沸的聽著安心啊。
秦青看出他是害怕,跟司雨寒交換了個眼神,兩人都很無奈。
閒坐無聊,司雨寒說起以前發小的事,以前過年回去的時候,她也常跟村裡的人一起玩。這個曉北望熟啊,他立刻講起來。
“屁股這人就是特別面,以前讓他爸把膽子給打破了,他初中時還跟我一起去幹架呢,現在讓出去打牌都不敢,一說就是他媽不讓,他爸不讓,車也買了,就停他們家院子裡落灰,都不開出來頂屁用啊!”
“勾子是個混蛋,我跟你說妞妞,以後你見了勾子躲遠點!”
司雨寒小名妞妞,樸實得很,可能因為太樸實了,上學起大名時就非要起個“像女孩”的名字。
聽到小名,司雨寒翻了個大白眼給他。
“我說真的。”曉北望坐了會兒放飛了,一腳高翹想踩自己椅子上,無奈麥記的椅子太小,他退而求其次踩在隔壁椅子上,特別有土匪氣質。
“勾子不是跟他老婆結婚了嗎?老懷不上孩子,他老婆跟他媽吵架才知道他老婆初中時就打過胎了,不知打過幾回,都是他的!你說他那麼小的時候,我還跟人打遊戲呢,他就把女朋友帶床上去了!”這一點上,很難說曉北望是看不上還是羨慕嫉妒恨,他的表情也很複雜。
“還有西瓜……”說得太開心,一不留神說到了陸西仁,曉北望的臉就僵硬了。
三人安靜下來,司雨寒安慰的拍拍他的肩。
曉北望垂下頭,他不是忘了自己的朋友,他是刻意去逃避他的朋友突然去世了這件事。他接受不了,也無法接受。
秦青換了個話題:“給我說說那天晚上的事。”
“那天晚上……”曉北望陷入回憶。
其實他對那天晚上的事記得不多,特別是陸西仁說有人在旁邊,他是真沒發覺,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說,真的有嗎?”他問秦青,“有東西在我身邊,我真能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看電影上不是會覺得發毛,渾身冷嗖嗖的,感覺哪裡有風……”
“有人會有感覺,但大多數人是不會發現的。”兩個世界嘛。
秦青說:“這其實是好事,看不到的人是幸福的。”
曉北望說:“我以前也沒聽說過西瓜有陰陽眼啊。”
司雨寒問:“會有這種情況嗎?”
看不到的人突然能看到,確實有。比如秦青自己就曾經被鬼附過身,但看到了絕不是好事,通常看到的人,約等於跟陰間訂了個不見不散的約會。
秦青說完,曉北望就打起寒戰,他可不想要這種約會!
“那個東西是隻找陸西仁還是……”司雨寒猶豫半天還是問出來了。
“這很難說。”秦青說,“畢竟它們的脾氣都不太一樣。有的只找一個,只盯著想找的那一個,找完就自己走了;有的卻會害很多人。”她頓了下,“我希望這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