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不在原位了,聽說臉也擦掉半張皮。
秦青和司雨寒站得遠,因為抽菸的煙味太難聞了,簡直就是毒氣。不是她們矯情,屋裡的抽的煙往外冒,院子裡十幾個人全都拿著煙。
司雨寒捂住鼻子,小聲對她說:“他們就這樣。”
幸好秦青在這裡也能“看到”,而且曉北望的哥們全來了,一眼就能看全。
司雨寒小聲問她:“有人那什麼嗎?”
“沒有。”秦青搖頭。
如果沒有人被附身,那真是好訊息。可能那個鬼根本不介意抓到的人是誰,可能它也認不出來是誰害了它。
司雨寒看有人要過來跟她們說話,拉著秦青站到外面去了,“別跟他們說話。”
秦青還不太明白,過一會兒她就知道了。
十點多的時候,開始有人來了。有帶著孩子的,帶著小板凳的,更多的是甩著手就來了。他們來幫忙喪事。
“什麼幫忙?就是來吃飯的。”司雨寒小聲跟她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