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管理員,結果得知在臘月二十八的時候,她們班寢室裡的人都走光了,那一層所有的房間都是空的,早就沒人了。
輔導員實在是不知道金藍是哪一天走的,唯一知道的就是臘月二十九,女生宿舍鎖門,所有的女生都回家了。
輔導員聯絡了班裡的所有女生,結果竟然沒有一個人是跟金藍一起走的,也沒有人是跟金藍一起買的車票,所以金藍到底去了哪裡,沒人知道。
用學生證買車票是有記錄的,輔導員去查了記錄,但裡面沒有金藍的學生證買車票的記錄。
輔導員沒辦法了,把全部情況告訴了金父金母。
“是不是去找那個姓許的了?”金父猜,打電話報警時就這麼說了。因為以前立過案,有底可查,那邊警察叔叔接到電話就去了學校,沒想到一逮就逮到了許漢文!不等警察叔叔高興,金藍不在這裡,只好把人放回去,打電話通報回去說我們這邊那個男的在,女的沒來找他,嗯,好,我盯著,以防那女的來找他,她真來找他了,我立刻就把人給帶回來!
金父在這個城市花了兩天回去了,臨走前又去了一趟警察局。警察叔叔值班,一直值到八號,正在打電話,看到金父進來請他先坐。
“嗯,行,相信你!你回家也沒關係,我已經給你們那片的派出所打過電話了,你父親叫許聞聲對不對?呵呵,行,不去你家。要是人去找你了,留住人趕緊聯絡我們知不知道?行,好。對了,給您拜個晚年,過年好!”
警察叔叔掛了電話,讓金父放心,“我們這邊一直注意著,如果您的孩子來找許同學了,立刻就能發現她。您放心。”
金父千恩萬謝,留下一點拜年禮物走了。
警察叔叔嘆氣,“這些孩子啊,就不知道替父母省省心……”
金藍縮在沙發背後,她覺得這裡安全。
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沒有多餘的裝飾,刷白的牆,綠色的窗戶上玻璃貼著花,大理石的白色地磚。傢俱只有一組木頭沙發,一張木頭茶几,對面一排櫃子。一前一後兩個門,通往前院和後院,但門都鎖著。還有兩個門,一個是廁所,一個是臥室。
臥室裡是一張雙人床,但金藍一點也不敢去睡,她一直藏在沙發後面。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於志高買了票,兩人一起從學校出來,坐車到車站。在車上時,她還接了家裡兩個電話,她當著於志高的面還騙家裡說今天下午到,其實那時她應該已經坐在於志高家看電視了。
到站後,於志高提著行李,不讓她提,說她的手沒勁。她領著她站到一個拐角處,說她叔會來接他們,開著一輛白色的舊金盃車。等了一會兒,看天有點冷,於志高讓她站在這裡看行李,“我去買兩杯熱咖啡,那邊有個麥當勞,你就在這兒等著啊。”
她說不喝了,於志高說:“坐上車還要坐一個多小時呢,先喝點熱的,免得凍著。你放心。車上有暖氣的。”她拿著錢包走了,金藍一個人在那裡等,等啊等,半天也不見回來。就算她想去找,可卻不知於志高是去哪裡買的,又怕行李丟了。
這時有個陌生男人站在遠處看她,走過來問:“你是大妞的同學吧?來她家過年的,我是她叔。”
金藍不認識這人,聽是於志高的叔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正迷糊著,男人上來提上行李就走,金藍趕緊跟上去,含糊著就認為他是於志高的叔叔了,說:“她說去買咖啡。”
男人大步走在前面,看他走向路邊停的一輛白色舊車,金藍才確定這就是於志高的叔叔。
男人把行李放上車,讓她也上去,說:“走,咱們先走,讓她自己回去。”
金藍嚇了一跳說,“等等吧。”
男人說,“你先上去吧,外面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