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她去世了,小青是繼續守護她的子孫後代還是跟她一起走啊?
這些問題,秦青一個也答不上來,這是她能力不足……
但白真真完全不在意,繼續連珠炮的問東問西,還讓秦青幫她形容小青現在是什麼狀態。
秦青還是怕她害怕,估計白真真現在都以為小青還是原來的大小,實際上它已經快成一條史前巨蟒了。
她隱晦的提了一下小青現在的大小,形容是“盡情想像它有多大吧”。
“那有這麼大?”白真真用手比了個碗口粗細,秦青搖頭,結果白真真更興奮了!指著旁邊的行道樹說:“有沒有這麼大?”
秦青點頭,她哇的一聲叫起來!高興的又蹦又跳!
“它長得這麼大?好想看!!”白真真激動的原地轉圈,遺憾之情溢於言表。
許漢文和馬文才加他哥們都看到了,哥們壞心眼的說:“我怎麼看你前女友挺高興你現在這個下場的?”
“滾!”馬文才把他的手開啟,臉色很不好!他現在正在許大師的循循善誘下,“坦白交待”他都是在什麼情況下遇鬼的。
許大師替他數著。
第一次:喝花酒;
第二次:開車帶美女兜風調情;
第三次:帶美女赴哥們開的局;
第四次:找哥們玩。
許漢文已經瞭解這小子是個什麼貨色了,他表現得再純良他也不會上當,嚴肅問:“玩什麼?”
馬文才:“就……就我們幾個朋友,叫了別的幾個朋友……”
哥們友情拆臺:“性別:女。”
馬文才回頭怒喝:“滾邊!一起玩而已……”
“脫光衣服跳貼身舞,酒倒身上讓別人舔著喝。”
“滾!!!”馬文才惱羞成怒!無奈行動不便,打都打不著人。哥們往外跑了一步,正色道:“對不起,我說謊了。其實沒有脫光。”
“對對!”
“還留了條褲子。”
“滾!滾滾滾!”
哥們繞著圈跑給單腳蹦躂的馬文才追,大聲說:“酒也沒倒妹子們身上,小馬也沒舔!”
聲音這麼大,秦青兩個很難聽不到,回頭時就看到馬文才蹦得那叫一個辛苦,哥們童心發作玩你來追我啊,特意保持著馬文才就差一步能追到的距離跑給他追。
“滾蛋啊你!趕緊滾!剛才不是還有人給你打電話呢嘛!!”馬文才也實在是奇葩,明明說的是他自己做過的事,現在竟然羞紅了臉,從脖子到臉蛋全都紅通通一片。
哥們看馬文才實在追得太辛苦,停下讓他抓住,把剩下的話說出來了,“是輸了的人把酒倒在自己身上,讓女生來舔。我們怎麼會去舔女生呢?那就太黃了。”
白真真的表情很複雜,她用一種全新的目光去看馬文才,不得不承認,她看人還是不行。她一直以為他是個正直的人,雖然朋友挺亂,她還擔心過他會被朋友帶壞,沒想到原來是這樣。
許漢文才是真正正直的人,他不像馬文才那麼臉紅,但從表情上看也不怎麼看得起馬文才和他哥們了。
他對馬文才說:“聽起來,似乎是你自己的品性問題。不如暫時清心寡慾一段時間看看有沒有轉變。”
馬文才不解的問:“我?清心寡慾?大師,你是不是誤會我了。我從沒亂來過啊。”
許漢文都快不認識“亂來”這兩個字了,“你不亂來?”
“對啊。你問他們,我平時很少通宵,從不混吧,也就朋友叫了才去。而且從不隨便把人往床上帶。”
“對。”哥們也替馬文才背書,“他一直想找固定女友,打算結婚的那種,還說三十歲前要解決個人問題,三十五歲前要有一男一女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