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
凌陽臨下車的時候,把護衛口袋裡的錢全都搜了出來,此刻把厚厚的一疊大面額紙幣,在手掌上摔打得啪啪作響,指著一所低矮的平房道:“我喜歡那座房子,看起開很有安全感的樣子。那是誰的家,我就選那兒了”
凌陽選中的平房,和曹八所在的人家,正好緊挨著。最後說話的那個男人,聞言大喜,眼睛貪婪的望著凌陽手裡的錢,驚喜道:“那是我家,客人您隨我來。”
剩下的拉客男人臉露失望之色,鬨然散去,各自倚靠在牆角,抽菸的抽菸,閒聊的閒聊,又開始等待下一個目標出現。
男人見凌陽穿著的衣服料子,看上去十分華貴而精緻,一看便知是好裁縫特意定製的,於是把凌陽當成了有錢的冤大頭,想黑上凌陽一把,涎著笑臉,把自己十四歲的“女兒”,形容的天上少有,地上無雙,捎帶著把自己的“妻子”,也狠狠誇讚了一通:“客人,您手上的這些錢,足夠包下她們母女過上一整夜,不知道您有沒有這個體力和興趣”
凌陽把所有的錢,一股腦塞給男人:“我們家家教嚴,回去晚了老頭子不樂意。我就是想找兩個妞兒見識見識,也許一個點半個點,也許三五分鐘就結束,你好好在外面放風,千萬別被警務司的人把我逮了去,這些錢,全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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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章 彩姐兒
男人見凌陽的出手闊綽,顯然是個不諳世事的混賬二世祖,沒口子的稱謝不迭。 把凌陽帶進低矮的平房裡,繞過外面的廚房,進入到一間熱烘烘的臥室裡。
火炕上鋪著大紅大綠的被,牆體是新粉刷的白灰,看上去比較乾淨、棚頂垂下一顆小小的粉色燈泡,把房間裡的空氣都染成了暖暖的顏色。
炕上坐著一個怯生生的小女孩,把玩著手裡一對染成紅色的小巧羊膝蓋骨,披著一條薄薄的毛毯,露出細嫩的脖子,估計還不到十四歲。見到凌陽進來後,似乎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手裡的玩具一下子掉落在被子上,甚至不敢向凌陽看上一眼。
男人湊近女孩的耳朵,低聲叮囑了幾句,只見女孩的耳根,連著脖子立刻變得通紅,卻只是垂頭“嗯”了一聲,似乎早已經認了自己的命。
男人朝凌陽討好的笑了笑,拍了拍炕沿,扯起嗓子朝裡面的一個套間喊道:“彩姐兒,有客人來了,收拾好了趕緊出來,兩個並做一個的大活兒,一槍六眼兒”
裡面的套間裡,轉出一個風韻猶存的年輕婦人,三十歲許。婦人穿著黃色小衣,水綠色的大長裙,頭上挽起一個鬆垮的髮髻,用一支木簪穿過,臉色紅潤,低眉順眼,看上去只是普通姿色,和炕上坐著的小女孩,長相十分相像,似乎真的是一對母女。
男人向凌陽歉意一笑,走到婦人身前,背對著凌陽,抽出幾張鈔票,塞進婦人手裡。
婦人把聲音壓得極低,懇求道:“我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不過影兒剛過了十二歲,月事還沒來,能不能讓我代替”
男人悄悄擰住婦人小臂上的一塊肉,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惡狠狠道:“這會兒才想起來立牌坊,早先怎麼跟我保證來著告訴你女兒,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我一個人養活你們娘倆兒,光是糧米就賠了我多少再不肯進錢的話,我把你們全都賣到大點兒裡去遭罪,到時候你才知道我對你們有多麼仁慈”
男人所說的大點兒,是大人物在市裡開設的綜合性娛樂場所,裡面的女性服務人員,都是大點兒裡一次性高價買進。這些女人平時得不到一點報酬和自由,就像奴隸一樣,一直被榨乾身上最後一滴能夠產生的價值,容顏衰老或是患上了傳染病,才會被允許離開,自生自滅。
婦人聽到男人放出了狠話,心知違拗不得,只好狠狠咬住下唇,臉上露出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