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袖身邊最得力的左右手,雖然在朝中沒有任何軍政兩界的明確職位,不過畢竟也是顯赫一時的白道梟雄,壯士斷腕的梟雄氣魄還是有的,何況只是兩個使用起來稍微順手些的家奴而已,一咬牙一跺腳,送也就送了。何況還能借此拉攏到一名可以翻雲覆雨的異能者,這筆買賣做得覺得值。
李家家主儘管心中不捨,權衡利弊之後,很快釋然:“老夫還要去領袖那裡議事,錢小子你好好休息吧。”
李家家主似乎不忍再看那兩名女孩一眼,簡單囑咐幾句後,在護衛的攙扶下轉身離開。其實李家家主地位超然,家資鉅萬,想要年輕美麗的女孩服侍,一百個一千個都不是問題,只是故意擺出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不過是為了拉攏人心罷了。
凌陽從床上跳了下來,彎腰恭送李家家主離開。直到李家家主走出很遠,還是不肯直起腰來。
兩個女孩子見凌陽窘迫的樣子,咯咯直笑,溫柔的把凌陽按在椅子上,一個打來溫水,用溼毛巾為凌陽擦臉,另一個則款款服侍凌陽穿衣穿鞋。
凌陽傀儡木偶一樣被二女擺弄著,渾身僵硬,臉頰被溫水浸溼的毛巾細心擦拭了一遍,只要微微仰起頭,漱口的淡茶自然遞到唇邊。
紅衣女孩蹲跪在凌陽面前,把凌陽的光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動作溫柔的為凌陽套上潔白的棉襪。凌陽的腳趾不小心觸碰到女孩胸前的一團柔軟,也只是換來女孩一個溫和的淺笑:“主人您很急麼?要不我現在就服侍您……”
凌陽懵懵懂懂,加之紅衣女孩說的是地道的南朝土語,根本就沒聽明白說的什麼。只見紅衣女孩朝同伴點了點頭,粉衣女孩已經放下手中的毛巾和茶杯,掩好房門,把窗簾也拉了下來。
“你們想幹什麼?”凌陽忍不住驚叫道:“求求你們,千萬不要再折騰我了。我剛剛連續作戰了八次,八次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啊!啊!我的天哪!啊!”
半個小時以後,凌陽殺豬般的慘嚎聲停了下來,房間裡重新恢復了安靜。
紅衣女孩的華國話說得很流利,見凌陽是個地地道道的華國人,不再用晦澀難懂的南朝土語同凌陽交流,嫣然笑道:“老祖宗為您分配了一所宅子,所有的東西物品應該已經歸置得差不多,庵婧帶您去看看。”
凌陽剛剛享受了兩個女孩的貼心服侍,一前一後,一上一下,正是李家家主最喜歡的方式,感覺到二女的聽話柔順程度,比起彩花和影兒來猶有過之。卻不知道二女是李家家主自小買來的女嬰,接受的便是奴隸式的培訓,在內心深處,早已沒有了自尊和人格,是兩個只懂得服侍主人的人形機器,失掉了自由的靈魂。
凌陽暗歎這些大富之家的生活簡直奢靡已極,完全符合八榮八恥的後半段,痛心疾首之餘,還是驚訝的問道:“你叫安靜?這名字取的可真夠安靜的,她叫什麼?”
紅衣女孩還是第一次遇到凌陽這樣有趣而沒有一絲高高在上架子的主人,原本一直心懷畏縮,生怕凌陽把姐妹兩個當成貨物一樣轉送掉,這會兒終於稍稍安下心來,微笑著解釋說自己的名字裡,庵是女性出家人居住所的那個庵,靖是美好的意思,然後指著那名粉衣女孩道:“她叫小兔,是老祖宗給取的名字。如果主人嫌棄我們的名字拗口不好吩咐,還請主人賜名,只是……”
凌陽見庵婧面露為難之色,和藹的笑道:“只是什麼?在我面前用不著吞吞吐吐,有話儘管直說。”
庵婧輕咬貝齒:“只是主人一旦為我們姐妹重新賜名,還請私下裡吩咐就好,免得老祖宗聽到不快。”
凌陽暗贊庵婧心思細膩,思維縝密敏捷:“沒關係,人的名字,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我看你說話做事聽安靜的,叫庵婧十分符合你的性格,根本不用改。”
凌陽獲得了李家家主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