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從來沒指點過安夏做生意,大概就是她愛跳舞,便讓她跳舞。
反而安夷,因為程家的關係,越來越受安清輝的重視和栽培。
安夏這邊,可能是因為和安清輝賭氣,怎麼都不肯再回安家,就算眼睜睜看著安夷越發得安清輝的寵愛,她也沒想過要再回去。
她沒有了安清輝,可她有沈家,有沈韞,安夏搬進沈韞家,和沈韞的母親和蘇杭如同住了。
蘇杭如是早就把安夏當成自己媳婦看待了,老太太自然是更加不用說,如果不是安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兩個人的婚事,也應該要提上提上日程了,畢竟沈家這邊該準備的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就差議個日子出來了。
可是因為安夏母親,因為安夏和安清輝的關係,沈家這邊也不好上門去商議的,便只能等這件事情過去,等雙方緩和關係,在一起慎重的挑個吉利的日子出來,畢竟結婚不是沈家這邊的事情。
還是要有個合適的時機的。
不過雖然看似沈家都相當滿意安夏,實際上沈洵德卻對婚事有了顧慮和猶疑,安家和程家越來越緊密的合作,沈家這邊其實是微有言辭的。
當初程世雄要來攀沈家這棵大樹,沈家不理,甚至還和程家暗自起了衝突,如今程世雄的兒子,轉而和安家結了親事,而他們家又和安家一直存在關係,這樣一來,沈家豈不是要和程家沾親帶故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當晚上蘇杭如高高興興同丈夫沈洵德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沈洵德一直都悶不吭聲,不過他悶了好久,終於開口對蘇杭如說:「杭如,你覺得安夏和沈韞的婚事有必要這麼著急嗎?」
蘇杭如聽出沈洵德話裡的不對勁,她停住一切遐想,對沈洵德問:「怎麼?你覺得不行嗎?」
沈洵德說:「先不急吧,先等安家理清楚自家的事情再說,他們的之間的關係,我們不好插手。」
蘇杭如卻不這樣認為,她說:「洵德,怎麼反而到了關鍵時候,你卻反而不急了?沈韞年紀到了吧,安夏的年紀也擺在這了,不結婚,你還得等什麼時候?明年還是後年還是大後年?」
沈洵德說:「我知道沈韞的年紀來了,可是,以前這是樁好婚事,如今我可不這樣認為了,你知道安家和程家現在的關係嗎?這可對於我們家不是件好事。」
蘇杭如自然是也聽說了,其實她之前也顧慮到了,她想了想說:「這件事情我當然知道,只是洵德,畢竟是兩家,以後安夏和沈韞結婚,不與那方有任何往來就行了,我想應該是不存在多大問題的。」
蘇杭如說:「我現在覺得任何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沈韞的婚事,安夏都住進來了,你難道還不結這個婚了不成?」
沈洵德是知道,妻子對於這樁婚事是一萬個想的,沈洵德嘆氣說:「我也沒有說不同意,我們也自然不可能去悔婚了,只是覺得一切暫時沒必要這麼著急,你也沒必要去撮合安夏母親和安清輝的關係,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我們不好插手。」
沈洵德躺上了床。
蘇杭如倒是看著他欲言又止了,最終她也還是沒說什麼,拉開被子也上了床。
安夏端著兩萬潤肺的冰糖燉雪梨站在那聽著,她的手緊緊捏著託盤的邊沿。
而沈韞洗完澡出來,見安夏沒在大廳,似乎是在樓上,他抬頭看去,正好看見安夏站在他父母的門口。
老房子隔音效果並不好的,沈韞想,應該是談論什麼事,安夏不小心聽見了,他便走了上去,走到安夏身邊說:「站在這做什麼。」
安夏捏著手上的託盤看著沈韞。
沈韞看她臉色不對,便知道是這樣,沈韞接過她手上的託盤說:「我們下樓去說吧,別吵到他們。」
沈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