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韞說:「對,很抱歉。」
薛棋說:「沒事,其實我也就買了一個人的票。」
沈韞合上書說:「我先去忙了。」
薛棋說:「好。」
沈韞便從文獻室離開,薛棋回頭看著他。
週六那天,沈韞卻並沒有回家,而是一整天都待在家裡研究著實驗課題。
不過,他時不時會看眼手機。
到晚上因為排練的事情,沈韞晚上又去了一趟學校,在食堂吃的晚飯,正吃著,薛棋坐突然坐在了沈韞對面,沈韞抬頭看向她。
薛棋同他打了聲招呼說「晚上好。」
沈韞回了句:「晚上好。」
薛棋問:「你沒在家吃了飯過來嗎?」
沈韞說:「怕趕不過來,所以先過來了。」
薛棋說:「哦,這樣啊。」薛棋想了想,又問:「那等會吃完飯一起去排練。」
沈韞說:「嗯,好。」
平時素麵朝天的薛棋,今天竟然難得的畫了妝,眼睛上途了點點睫毛膏,唇上塗了唇蜜,她低頭吃著飯,時不時抬頭看著沈韞。
而沈韞卻並沒有怎麼看她,全程只是低著頭在那用著餐。
薛棋便又說:「對了增老師的實驗匯報進度,你寫了嗎?」
沈韞抬頭看向薛棋,薛棋期待著,甚至有些小小的不自然,不過她還是儘量笑的文雅看著沈韞,沈韞在看了她一眼後,很平常的說:「交了,今天交的。」
薛棋並沒有在沈韞眼裡看到半分的其他,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些失落說:「交了就好,我以為你忘記了。」
沈韞說:「沒有。」
這時東子也端著飯菜過來,他見薛棋和沈韞坐在那吃著,說:「你們都吃上了啊,怎麼不叫上我啊。」
沈韞說:「剛碰上的。」
東子便看向薛棋:「不是說讓你吃飯的時候喊我嗎?」
薛棋一對東子語氣便非常不好說:「你自己每長腳嗎?」
薛棋這話才剛出來,東子忽然指著薛棋的臉:「你、你、你臉上塗的什麼。」
薛棋有些慌張,立馬去抹臉,她一些窘迫說:「沒什麼!」
語氣特別的兇。
東子卻賤兮兮的,完全不管薛棋的窘迫,他驚訝的說:「天啊,薛棋,你居然也化妝,你不是特別瞧不起,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生嗎?不是一直說化妝品傷面板堅決不化嗎?你竟然也開始化了!」
薛棋臉蹭的下,瞬間紅了,她對東子說:「關你什麼事?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她又緊接著,很是慌張的看了沈韞一眼,沈韞倒是未怎樣。
薛棋簡直想拍死東子,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有些難堪,薛棋端起食盤,起身就走,她說:「懶得跟你吃。」
最後她連飯都不想吃了,乾脆放下食盤在那,直接離開了。
東子望著莫名其妙的薛棋說了句:「搞什麼?」
沈韞笑著,未說話。
東子說:「來來來,別管她,我們吃。」
兩人吃完飯後,自然是一起離開的食堂,打算去禮堂,而這時,沈韞和東子碰到了琳琳,在操場上,琳琳手上提著外賣。
東子和沈韞立馬停住。
琳琳在看到沈韞和東子,也立馬走了過來,笑著說:「沈學長,東子學長。」
東子見琳琳是一個人,她問:「你們沒去食堂吃飯啊琳琳?」
琳琳說:「今天不太想吃食堂的東西,所以點的外賣。」
東子問:「安夷呢?安夷沒同你一塊?」
沈韞也看著琳琳。
琳琳說:「安夷這幾天都沒跟我一塊,也不知道她在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