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過了。
她有財又有貌,且還是天子長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豈會因著兩個男人就放棄了大片森林?
簡直天真!
更何況他們都四十多啦,哪裡比得上十八歲的精壯小夥子?
行至扶雲軒,屋裡只有周天子一人。
隔壁屋的楊忠懷和王之煥綠著臉盯著對方,不敢發一語。
周瑾行故意把他倆湊一塊兒,讓他們好好瞧瞧玉陽的真面目。
玉陽款款進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朝周瑾行行福身禮。
周瑾行受不了她的惺惺作態,開門見山道:“方才王駙馬在外頭大鬧,吵著要面聖,阿姐可知內情?”
玉陽翻了個小白眼兒,拿手帕掩嘴道:“七郎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小氣得很。”
周瑾行抽了抽嘴角,“你招惹誰不好,偏去招惹楊忠懷?”
玉陽沒有吭聲。
周瑾行指著自己的老臉,“今日你夫妻在楊家大鬧,皇室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玉陽受不了他管閒事,無語地掏了掏耳朵,瞥見方几上的枸杞養生茶,冷不防道:“欸,七郎年紀輕輕就要用枸杞了,是不是腎虛?”
此話一出,裡屋正在飲茶水的溫顏“噗”的一聲,差點嗆咳出聲。
周瑾行沒好氣道:“跟你說正經的,別不當回事。”
玉陽撇嘴,上下打量他,陰陽怪氣道:“我又不是給你戴綠帽,肝火這般旺作甚?”
() 周瑾行氣得臉青面黑,“你當朕想管你們的破事不成?
“王駙馬在府門口叫囂著讓朕給做主,今日國公府壽宴,你們這一鬧,還讓不讓人好過了?()”
玉陽自顧坐到椅子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周瑾行不耐道:楊忠懷早年喪妻,孤家寡人已是不易,阿姐你招惹誰朕不管,唯獨楊忠懷不行。?()”
玉陽:“行了行了,以後不招惹他就是了。”
周瑾行毛躁道:“可是現在楊忠懷鐵了心要娶你,非你不娶!”
這話聽得玉陽炸毛,脫口道:“那老瘋子,我可是有夫之婦!”
隔壁的楊忠懷跟著炸裂,差點就要衝出來質問,卻被王之煥死死拽住,露出同情的眼神。
兩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臉上的表情跟染缸似的,別提有多複雜。
周瑾行乾咳一聲,讓“姦夫”和現任湊一塊兒,就是要讓楊忠懷醒悟。
“阿姐現在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婦了?
“當初去招惹楊忠懷時,怎麼就忘了公主府還養著駙馬呢?”
這話玉陽不愛聽,叫板道:“七郎是指責我不守婦道麼?”
周瑾行不客氣道:“楊忠懷是什麼樣的人,阿姐心裡頭清楚,人家好端端的名聲被你敗壞,你說楊家冤不冤?”
玉陽狡辯道:“誰叫他把持不住,輕輕一鬨就哄到床上去了?”
周瑾行:“……”
楊忠懷:“!!!”
玉陽渣得理直氣壯,“一大老爺們,我又不能強了他。”
隔壁的楊忠懷握緊了拳頭,額上青筋暴跳。
裡屋的溫顏聽得興奮,實在對這個生猛女郎好奇不已,隔著門簾偷偷探頭打量。
只見坐在椅子上的女郎通身都是風流大氣,銀盤臉明媚風情,透著貴族女性的雍容,神態宛若熟透的水蜜桃,一下子就把她吸引了。
【媽呀,長得真好看!】
【這麼漂亮的女郎,我他媽都願意被她睡啊!】
周瑾行:“???”
三觀跟著五官走,不成體統!
玉陽實在太渣,周瑾行原想訓她幾句,結果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