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緊逼,不給未央留任何喘息的餘地。
未央嘴角兒勾勾,就知道他會以此事大做文章。
“朕倒是想聽聽,這件事兒你作何解釋?”方縈芝的一番話,頓時把皇帝的心中的火又勾了起來。
抬頭望了一眼皇帝想要吃人的眼神,未央深吸一口氣。
這昌邑王再有眼線,也只是看到了驍王將她抱了回去,至於驍王在屋子裡乾的事兒,她敢肯定沒人看到。
所有的一切,都僅限於昌邑王的猜測罷了!
想到這點,未央心裡這才有了底。
拾起竹筆,在紙張上寫道。
“民女昨日大病,高燒不退。驍王奉了皇命送民女回羅敷宮。走到半路,民女就走不動了,燒得毫無意識,後來聽梅妃娘娘說,是驍王將民女抱回羅敷宮的。”
一張紙寫得滿滿當當的,未央放下竹筆,將紙張舉過頭頂。
長祿連忙接了過去,遞給了皇上。
皇上將紙開啟仔細看,臉色也緩和了幾分。
的確,昨日她發起了燒,皇上是知道的,而縈迴也是奉了他的命令送她回去的。
簡單的看到縈迴抱著她回宮,就斷定這二人有姦情,未免太過武斷了!
“縈芝,你來看看。”對於昌邑王的指控,皇上已經有些動搖了。
昌邑王接過未央的辯詞認真檢視,他越看心裡越是覺得這女子的詭詐善辨。
這話說得居然天衣無縫!
昌邑王徐徐移步來到未央面前,眯了眯眼睛勾了勾唇,一聲冷笑。
“哼!呂姑娘,那本王就要問問了,驍王殿下將你送回屋後,為何要大門緊鎖?”
未央知道,羅敷宮裡一定有他的眼線關注著她與驍王。
即便如此,未央還是確定,他的眼線絕對不會知道屋裡發生了什麼!
未央抬頭望了昌邑王一眼,暗自咬了咬牙。
一會兒非要將他的眼線揪出來不可!
“民女當時已經昏迷,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只是事後聽弟弟說起,驍王妃雅風郡主前來探望梅妃娘娘。雅風郡主聽說驍王也在羅敷宮,就尋著他過來了,那門據說是雅風郡主鎖的。”
肅雅風痴迷的倒追驍王,這件事兒怕是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將驍王堵在屋裡這種事兒,她的確做的出來。
皇帝一看她的辯詞,這還真是肅雅風的行事風格,頓時心下更加敞亮了!
看來自己是誤會兒子了!
她這辯詞,可把昌邑王給氣壞了!他的眼線壓根兒就沒提過肅雅風出現過,這丫頭再怎麼申辯,也不能歪曲事實,他可是有人證的。
“肅雅風根本就沒出現在你的院子裡,你這是在欺君!”昌邑王被她氣得渾身顫抖起來。
未央冷冷的望著昌邑王,隨後在紙上寫道。
“王爺為何如此斷定?難道是王爺親眼所見?”
昌邑王看到她這麼將他的軍,真恨不得揭穿她不是啞巴的老底,好好的告她一個欺君之罪。
若不是與她還有合作,他都想一併毀了她!
這個可惡的女人!打著替自己申冤的幌子,居然想替驍王開脫罪責,她脖子上的吻痕就是鐵證!
可是,他不能指出他見過她脖子上的吻痕,父皇要是懷疑起來,他也不好為自己開脫。
皇帝等了好半天,也沒見昌邑王回答,於是開口問道。
“芝兒,你可是親眼所見?”
昌邑王知道,只要他說出了證人,那他安插在羅敷宮中的眼線就要暴露了!
只是這一次的暴露,到底值不值得?
搬出了人證,能不能徹底扳倒老三?
如果扳不倒他,那宸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