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飛。
新街雨巷,老屋門邊,青石板的路彎彎曲曲,白髮老媼手拿繡花鞋,一下下的拍打著手中的紙,“我打你個小人頭,讓你有氣沒出透,我打你個小人臉,讓你一世紀都犯賤,打你個小人頸,花柳兼淋病,打你個小人手,有錢不會收,打你個小人腳,日日敷中藥……”
這張我的畫像,活脫脫就是那年畫上的小鬼,老太婆鞋底下的被打的紙片人,我要長成這樣,保管是江湖第一殺手,親人不見血,伸個臉就夠了。
我竭力控制自己的眼淚沒有飈射而出,痛苦而掙扎的彎出欣慰而先先讚許的眼神,他金色眼瞳裡寫滿快樂,重重的撲在我的身上吻上我的唇。
下面的不用想了,再次重複這麼多天的一貫行為,享受著我死魚一般的身體,好吧,我承認,我更享受。
尤其這幾天,我的筋脈在以極快的速度修復著,一條通了,連線著數條也開始恢復,我已經能感覺到手指能微微彎曲,快樂到極致,腳趾頭舒服的蜷著。
我知道,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錦淵這奇異的療傷方法。
不經意的想起,當初莫滄溟說的話,錦淵和他們同族不同宗,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錦淵與我的契合能如此的酣暢淋漓,為什麼能經受起我的需索。
可笑啊,錦淵不過第一次見我,就能感應到我身上的神族的氣息,義無反顧的委身於我,而流波在我身邊這麼長時間,同吃同住同榻而眠,卻因為我一句弒君就將劍刺入我的胸口。
僅僅為了所謂的神族護衛任務。
他看不清我是誰,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
算了,重生了,上官楚燁還是上官楚燁,霓裳也是霓裳,我已不想再去追問前塵往事,我還不想當什麼神族少主,也不是什麼逍遙王爺,我只想與他們隱居‘寒雪峰’,手癢時和夜做做買賣,做我的日俠。
錦淵重重的一次深入,烈焰燃燒而上。
“啊……”粗啞難聽的聲音從喉間迸出,旋即化為低低的呻吟,“嗯……”
不用懷疑,這是我的聲音,我懷念了這麼久,總算能用聲音而不是眼睛來表達我的思想和意願了。
下一刻,他的唇,噙著一顆金光閃耀的珠子離開我的唇,嘴唇一撅,喉結滑動,珠子落了腹。
這幾天的猜測終於得到證實,他一直是用內丹和真氣在助我恢復。
不過,我沒時間對他說什麼謝謝,我只是一聲劃破雲天的大吼,“你他媽的死魚,再不給我洗洗刷刷,我就揪光你的鳥毛,拎著你的魚尾巴倒吊起來曬乾。”
驚喜的表情凝結在臉上,他咬著唇,慘兮兮的望著我,恍然大悟般的把我抱了起來,一步步的趟入水裡,當那清涼的水逐漸淹沒我的身體時,載浮載沉的感覺潤入肌膚中,我嘆息著,掛在他的身上直眯眼睛。
他貼著我,我感覺下身下一個軟中帶柔韌的物體捧著我的腿,輕易的架著我,手指掬起清泉,淋在我在髮梢,替我梳洗著。
在透亮的水波中,我看到一片金光在水中淋漓,彷彿深藏在水中的寶藏,散發著無邊的吸引力。
是,是魚尾?
我瞪大了眼,“錦淵,動動。”
得益於我們之間長久的眼神交流,這沒頭沒腦的話他領悟的十分到位,我頓時感覺到身體被高高的頂了起來,又輕輕的落了回去。
當我出水面時,我近距離的觀賞到了那柔韌的魚尾在他的動作中靈活的舒捲,大片的魚鱗象是金子完美的打造,美的有些不真實,卻沒有半人的扎人硬刺,頂端的分叉處,如同附著薄薄的膜,半透明,金光中還有紅色的血脈在隱隱透出。
難怪這小子有這麼有力的腰勁,只靠一個尾巴就能頂起我的重量。
可惜,腰身下全部被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