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僻,行蹤不定,我身為華山掌門,實在是不忍風師叔沒有傳承弟子,幾個月前就代他收了潼關高參將為不記名弟子,要是沈兄弟不介意,不妨也就拜了他老人家為師,做個記名弟子,便可以學習華山真傳武功了!”
“這樣也行?”沈有容有些驚奇,“怎麼聽著就不怎麼靠譜啊?”
“怎麼不行!”嶽不群一本正經,“不信你問封師兄!”
“華山事物一向是由掌門說了算!”封不平不擅捏造胡言,也不敢替風師叔這個長輩做主,只得謹守原則。
“我是掌門,為風師叔著想也是好意,就這麼定了!”嶽不群言不由衷的下了定論。
“可風前輩人都沒在,我想拜師也不能啊?”沈有容知道嶽不群二人好意,但門派真傳武功非同小可,怎可輕受,還是婉拒。
“嗯嗯!不妨事,”嶽不群頗為得意,“不用見到真人,你只需對著風師叔的畫像拜一拜就行,反正我這個華山掌門都承認你是華山弟子,誰還能否認不成?”
“這樣?嶽師兄不是準備用這個辦法到處騙人入門吧?”沈有容一臉懷疑。
嶽不群不由臉色一僵,隨即不以為意,“怎麼能叫騙呢?本掌門這是看你們與我華山有緣,特度你們入我華山道門,同參造化!”
嗯,就是這樣,以後還得多多度化江湖上那些迷途的羔羊,嶽不群心中暗暗為自己的辦法得意,面上卻是作出一副寶相莊嚴的樣子,看得沈有容和封不平二人暗暗咋舌,這還要不要臉?
“嗯,擇日不如撞日,我們這就去把拜師儀式辦了吧!····”
最終沈有容還是沒能逃出嶽不群的魔掌,做了華山的記名弟子不提,嶽不群猶不滿足,又將之前歸附華山的邱夫人、葉氏兄弟和吳全禮也引入風清揚門下,作了風清揚的記名弟子,美其名曰能者多勞,風師叔武功高強,合該為華山的繁榮強盛多多出力!可憐風清揚人都不知在哪兒,又能為華山出什麼力?這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可恥嘴臉,差點兒讓甯中則都看不下去了!
雪花連綿紛飛之中,除夕已至,華山諸人齊聚祠堂。
想到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差不多快滿一年,這也是自己在這個世界過的第一個年節,嶽不群忽而想起後世的親人,卻已然面容模糊,好似多年未見一般,不由感慨良多!
祭祖開始,嶽不群當前居中,封不平、甯中則、成不憂隨後並立,最後則是於不明、邱夫人、葉氏兄弟、吳全禮五人,眾人一同持香叩拜,青煙渺渺,神情肅然!
隨著武功漸高,信心漸盛,嶽不群心態也已有了不少變化,乾脆兩個月前就讓一直在外組建情報機構的於不明光明正大的回了華山一趟!封不平縱然早知嶽不群有所隱藏,卻也不禁為於不明之事稍稍吃驚,因而對嶽不群越發敬畏。嶽不群卻是毫不在意,在和封不平商議過後,便讓吳全禮跟著於不明做個副手,參與情報組織的組建,以及蒐集孤苦孩童。
須臾,祭祖完畢後,嶽不群帶著眾人回到劍氣沖霄堂,舉行年夜宴。一開始眾人還有所收斂,氣氛不高,不多時幾杯溫酒下肚,眾人漸漸放開心懷,於不明、成不憂、吳全禮以及葉家兄弟已經拼上酒,夜宴漸漸熱鬧起來,甯中則和邱夫人畢竟是女子,又不喜飲酒,不一會兒就離席回房了。
嶽不群知道自己在場會讓他們覺得拘束,和封不平對視一眼後,二人一同告退離席,留下幾人熱熱鬧鬧的猜拳吹牛,猶覺不過癮,還亂糟糟的拎著酒罈,在堂外空地放起了煙花。
離開了熱鬧的劍氣沖霄堂,嶽不群在夜色中靜靜漫步,心中對於自己不知不覺間愈發強盛的掌門威勢頗為感慨。
高處不勝寒啊!
自己這才不過是十多個人的掌門,就已經覺得和眾人有些格格不入,難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