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竟的時候,剛好趕上了袁尚設擂臺,比武招將,所謂趕巧不趕早,他如何不看這樣的熱鬧?
他本來只是想看熱鬧,可是誰知道第一個人上去後,低下的人都不敢上臺了,他的心裡那股子的爭強好勝的心勁完全被勾起來了。
史阿看向來人,當下說道:“你可要亮兵器?”
“某家用的是長刀,你用的是什麼兵器?”魏延當下從旁邊的武器架上,拿過了一柄長刀,看向史阿問道。
史阿當下皺眉,他打量了一下魏延,然後說道:“對付你,不用武器。”
史阿這話很順利地將魏延的火燃起來了,他冷笑地說道:“那你就自求多福吧!來,看刀!”
就在魏延的話落下的一剎間,魏延的刀已經朝史阿砍去了,他的刀直撲史阿的要害,而且速度極快,場下的人,不用暗暗地為史阿捏了一把汗。
史阿當下也被魏延這拼命似的招數弄得愣住了,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側身連連閃過魏延的攻擊,而魏延卻不就此罷休,卻出得一招比一招快,快得讓人目不暇接,給人一種戰神落世的感覺。
魏延畢竟是在千軍萬馬征討沙場中成長的將軍,而史阿不過是一個江湖遊俠,兩者的招數自然是不一樣,魏延的招數使出來給人一種狠、準、快,招招要致人於死地,氣勢非常的雄厚龐大。
史阿連續閃過了數次之後,他已經被魏延逼到了角落,若是他再不舉劍還擊,只怕就要被魏延逼下臺去了。想到這裡,他嗖地一聲,從身後的麻布包裹裡拔出了他的厚實的長劍,立即格擋住瞭如猛虎下山氣勢的魏延的大刀。
噹的一聲作響,刀劍交在了一起,魏延左腳向後退了一步。他的虎口傳來一陣疼痛,不由地看向那個史阿,心裡暗暗佩服史阿的力氣夠大。
而同樣的,史阿也感覺到手臂些痠痛,看來這個“嚴威”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
在城樓上看著擂臺上兩個人比武的袁尚和審配,此刻人不住驚歎這兩個人的武藝厲害了。
眼看到“嚴威”出招越來越快,上招與下招之間完全沒有了連線的蹤跡可循,而且密不透風,給人一股強烈的壓迫,只怕是當年顏良和文丑的武藝也不過如此。袁尚不由地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幽州竟然也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那“嚴威”的武藝已經到達了猛將的級別。
“此人不是一般人。”審配當下忍不住說道。
“確實,此人的武藝只怕和顏良、文丑二人有得一拼。”袁尚當下忍不住說道,“此人才是將軍之才,而那個史阿,不過是一個劍客爾!”
聽到這話,審配說道:“此人自稱是義陽人,可是如今義陽已經在劉備的管轄了,此人若是劉備派來的奸細,只怕來這裡不只是比武那麼簡單吧?”
聽到這話,袁尚忍不住笑了,他說道:“審先生,若是你,你來當奸細,你會上擂臺來比武,讓我注意你嗎?再說了,連年來豫州遭受黃巾軍之亂,雖然後來曹孟德治理豫州也算是初有成效,可是百姓依舊是流離失所。他嚴威逃難來的幽州,又有什麼不妥的。”
審配聽了之後忍不住說道:“公子,我們還是小心地為好,若是這個嚴威不是敵人的奸細,那必然是一員難得的虎將,若是敵人的奸細,那麼我們早做準備,必然就不會吃虧了。哎,如今我們幽州已經是多事之秋了。”
“好吧,那便聽你的吧!我們慢慢看,看看這個‘嚴威’的本領如何。”袁尚當下無奈地說道。
刀法和劍法最大的區別在於,刀法講究的是快和渾厚,甚至是一種霸氣,而劍法講究的是靈巧、輕盈。
史阿和魏延對了十來招,終於明白一件事情,眼前這個人的武藝十分的了得,自己想要打敗他,只怕不容易。尤其是這個人的刀法十分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