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有……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一個廚房嗎,哼,你……你出來,我們都看見你了!”
我這一招叫做詐唬,古裝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
師傅不屑的撇了撇嘴。
“呵呵……!”輕笑之後,一個一身白衣的年輕人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我打量著面前的年輕人,身穿白色緞面長袍,髮髻輕挽雙手修長,個頭嘛,絕對在一米八以上,眉清目秀面容嬌好氣宇軒昂,眉宇間有一種說不出的堅毅,最主要的是那兩隻眼睛,就好像是兩把精鋼匕首寒光陣陣,嘴角微翹倒顯得很是平易。這一身的行頭說什麼都比我正宗,要不是身上沒有任何精鋼利器,要不然手裡再拿上一把摺扇,看上去才真的像是行走江湖的俠客。
“你……就是大廚?”我上下的打量著他,問道。
“正是!”年輕人輕輕點頭。
“那九寸披薩是你做出來的?”
“正是!”
“那墨苦茶也是你磨製出來的?”
“正是!”
我看著他,好一個三聲‘正是’。我面有戒備的盯著他,“你不是說不見我們嗎?怎麼現在又可以見我們了?”
“哈哈哈哈……!”年輕人大笑,“幾位一看就知道氣度不凡,在這小飯館裡能遇到各位,定是三生有幸,又哪有不見之理?!”
好一張利嘴!
我靠了靠師傅和陳博身邊,小聲問道:“師傅,陳公子,以你們的見解,這人是不是壞人?”
“不好說!”師傅輕語。
陳博看著我,“畢大俠,你在江湖上比在下要有經驗,該看的出面前這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看不出!”我忙搖頭。
面前的年輕人一直看著我,片刻之後才問道:“這位公子,你要見也見了,該問的也問了,在下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這話說得挺明白的,翻譯成俗話就是,你場子也砸過了,該放人了吧!
“呃……那什麼,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我問。
“在下姓郝,名楚石!”
“好廚師?”我靠,這什麼名啊。
年輕人一笑,“不是好廚師,是楚天的楚,磐石的石!”
“噢,”我忙點頭,“郝楚石!”
“敢問公子,還有這幾位高姓大名!?”
“好說,我叫畢冉,這位是我的師傅,洪七公,這位是陳博陳公子,這位是他的書童!”
郝楚石打量著他們幾個,拱手說道:“郝某有禮,見過各位!”
我繼續大量他,“您……做廚師做了多久了?”
“自小!”郝楚石回答的很乾脆。
“那這九寸披薩你怎麼會做出來?”我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郝楚石微微一笑,“只不過是果腹之物,怎麼會做不出來?!”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有些焦急,“這披薩只不過是我隨口編出來的,郝大廚是怎麼做得出來的呢?”
“這個,”郝楚石淡淡一笑,“可不好說!”
面前的年輕人一句‘不好說’讓我心生疑惑,本來我只是故意去刁難而已,況且在這個時空裡怎麼會有人做得出我那一世的食物,既然他能做得出那就不是個凡人。
我緊盯郝楚石,朗聲說道:“你要是還能在做出我說的東西,我們立馬就走,再不為難!”
郝楚石看著我,一聲應道:“好!”
師傅一聽說還有吃的,馬上湊了過來,“徒兒,還有什麼好吃的?”
我繼續盯看郝楚石,一字一頓的說道:“滿——漢——全——席!”
當這四個字從我口中吐出的時候,在場的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