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行省緊挨著朔方行省,之所以選擇選擇這裡作為落腳點。一個是安大略行省離朔方城最近,也是紫金帝國還能控制的一行省,朔方軍對周邊的行省滲透的十分厲害,好多城市都跟朔方城有聯絡,朔方軍又是本地區最強的武裝力量,所以這附近的幾個行省還不都得看寒儒的臉色行事,現在寒儒雖然在蕭寒身上栽了一個大跟頭,但實力算是給亮了出來,蕭寒不可能待在紫金帝國,這以後的日子。與朔方行省接壤的幾個行省總督的日子恐怕要難過了!
進入安大略行省可不等於就安全了,這行省邊界的界定本來就模糊,加上又是在紫金帝國內,地廣人稀的,誰去管省界的劃定,說不定還會被紫金帝國朝廷認為是要佔地盤鬧獨立呢,所以紫韻指揮著一千多號人,越過省界線,又向裡面行進了三百多里的路,這才尋找了一個小鎮子紮了營。
他們的人太多了。小鎮子上的旅館根本住不下,所以就決定,重傷員和女眷都住旅館,輕傷的和男同胞們都在鎮外找了一個平地支起帳篷。住帳篷!
雖然條件艱苦了些,可總比被人軟禁起來,沒吃沒喝,還盡受折磨來的強吧。
這一宿沒睡覺,又幹了將近大半天的路,歌舞團的人本來就嬌貴。這一下子就倒下來幾十個病號,鎮上的藥師和牧師都請過來了,一個一個的治療,差點沒把人家給累壞了。
這麼一摞人來到了鎮子,不可能不驚動鎮上的老百姓,那鎮守大人一聽是寧馨兒大家和冰雲大家的車駕,激動的差點沒暈過去,把自己的宅子都貢獻出來,說是讓兩位大家下榻。
冰雲自然不同意,好說歹說的才把這位鎮守大人給勸回了家,臨了還拍了胸脯,這一千多號人在小鎮上的吃喝拉撒都歸他管了。
“這老頭還挺可愛的!”這是紫韻給那位老鎮守的評價,“不過他沒幾天好活了,好人不長久呀!”
“你怎麼知道?”
“不說了,情況怎麼樣?”
“滿眼過去,不是傷呀,就是病的,這起碼得拖上三天才能緩過起來!”冰雲嘆息一口氣道。
“從這裡感到獸人帝都起碼需要七天時間,但是留給我們的時間只有十二天了,我們最多隻能在這兒停留一天半,到了帝都,我們還得給他們時間休整一下,不然,沒法參加表演!”紫韻說道,寧馨兒不在,清叔鄧肯有受了傷,雖然服下了蕭寒給的藥,但是一時半會兒不能痊癒,這一大攤子事兒全然紫韻這個空降的代理團長操心著。
內衛也剩下不足兩百人,這一路上的保衛工作怎麼辦?誰能保證以後的路上不再出意外了?
“實在不行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這又不是我們的錯兒!”冰雲說道。
“我擔心爺這一次遇上的可能是個勁敵,這個寒儒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我感覺這個人不那麼容易對付!”紫韻說道,雖然她有預言的能力,但先知一般的不輕易的動用語言的能力的,因為預言是以生命為代價的,眼下還不到最危急的關頭,她是不會動用預言能力的,每一次預言對先知來說都是一場巨大的傷害,就好像害了一場大病似地,所以三大預言宗師同時傳出一個預言之後,都宣佈閉關了,這是在恢復。
紫韻一直不敢用預言之術看蕭寒的未來,所以她的一切都是來自於她內心的感覺。
預言師的感覺也是非常靈驗,儘管有時候未必是對的,但是這種感覺才是預言師存在的真正價值,如果每一個人都要預言師為他預言的話,那預言師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