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來臨之時,卻還是不免的緊張了起來。
蕭寒等了許久,發現裡面沒有一絲聲音傳來,他甚至忘記了用神識去刺探裡面的情形。
進,還是不進?蕭寒感覺到自己從來沒有想今晚這般為難過。
掀開一條縫隙,讓頑皮的月光可以偷偷的進入。
稍微往裡面瞥了一眼,眼球就再來轉不動了。
背對著帳門,一張單人行軍床上,如雲的秀髮,烏黑柔亮,似瀑流般披散在肩後,驕傲高挺的雙峰微微起伏,纖細的柳腰配上那飽滿豐盈的雪臀和修長圓潤的大腿,髮絲纏繞在雪白的肌膚上構成了惑人的圖案,美麗的大眼睛因緊張而緊閉著,眼皮輕微的抖動著,俊俏迷人的容貌因為一絲淡淡的羞澀而抗拒變得格外的嬌豔嫵媚,白嫩的脖子轉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線,如同謫落人間的天宮仙女一般美麗動人,沐浴在那清冷的月光下,更是讓她渾身上下都好似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輝。
冷月的平日裡冷漠的面孔讓人忽視了她的美麗,而現在那嫵媚嬌柔的神情,竟恢復了一個女人的常態,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令人心蕩神搖,全身洋溢位健美般撩人的韻味。
“咕咚。”
下意識的吞嚥了一下口水,在寂靜的夜空下,這個聲音就顯得特別的重,也特別的清晰。
尤其是對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的冷月而言,這讓她感覺到自己彷彿回到了十六七八歲的年紀,花季般的少女渴望著被人疼愛,被人呵護的情懷。
要是再擺幾個造型,來幾聲貓叫的話,蕭寒都覺得自己未必能管得住自己下面的兄弟!
“婷姐,爺怎麼站在冷月姐帳篷外這麼長時間不進去?”兩個女人早已停止了打鬧,偷偷的用神識在察看蕭寒的動靜呢。
“我看八成是看傻了。”蔚姿婷道。
“嗯。”蔚姿婷深有同感的。
“不好,被發現了!”蔚姿婷突然怪叫一聲。因為她發現蕭寒居然在這個時候扭過頭來朝她們的大帳篷方向露出一個很詭異的笑容,顯然是發現了她們兩個窺視。
“怎麼辦了,婷姐,爺的懲罰可是很折磨人的。”寧馨兒憂心忡忡的道。
“怕什麼。不是還有我嘛!”
寧馨兒一個“我就怕你也承受不住”的眼神。
“好了,好了,不看了,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他那個樣子,受不了了!”蔚姿婷一副受不了的模樣說道。
感覺到蔚姿婷收回了窺視的神識。蕭寒這才把心思轉到帳篷裡行軍床上的冷月身上。
他杵在外面幹什麼呢?怎麼不進來?
冷月已經過去了一開始的羞澀,內心反倒多出了一絲焦急,可又不敢動,生怕將人驚走。
蕭寒思慮再三,不管是為了什麼,這個帳篷他都得進去,至於能不能成事,那就要看緣分了,不然自己堂堂一個男子漢,人家女人都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架勢。自己居然沒膽子,那不是讓隔壁帳篷裡兩個小娘子取笑嗎?
“小月,睡了嗎,我進來了?”蕭寒說道,忽然發現自己這句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冷月是什麼修為,自己有沒有掩飾氣息,她會不知道自己進來了?
從門口到床邊,蕭寒目測了一下,大概有三米的距離。蕭寒走過去卻花了將近十秒,這速度比正常人走路還慢了一倍以上。
緊張嗎?有點,沒看到他胳膊下夾著枕頭都變形的厲害了。
有偷香竊玉還帶著枕頭的嗎?蕭寒估計也是採花賊中前無古人的一個了。
“小月,小月。她們把我趕出來了,說是讓我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