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和背影都跟君橙舞極其的相似,不是她還能是誰?
“三哥,你怎麼知道他是個女的?”卡比拉驚訝道。
“我說兄弟,你的品味是越來越差了。這樣的貨色你居然也要?”蕭寒笑道。
“三哥,別胡說,這可不是我的女人!”卡比拉嚇了一跳,趕緊辨認道。
“怎麼,敢做不敢當了,出去以後別說是我齊鷹飛的兄弟!”蕭寒道。
“三哥,我的好三哥,你就留點口德行不行,這可是一位貴客,兄弟我的身家性命可全在這裡了。”卡比拉哀嚎一聲道。
“死胖子。少給我這讓帶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告訴你,我在這裡可是有口皆碑的,可不能讓你敗壞了我的名聲,別人還以為你這是在給我拉皮條呢!”蕭寒眼睛一瞪,衝著卡比拉一陣痛罵道。
“三哥,三哥,你這是怎麼了,這才幾日不見,你就變成這樣了。我這哪裡是給你……”卡比拉眼珠子都突出來了。
“行,行了,趕緊把人給我帶走,以後自給兒來可以。別領這不乾不淨的女人往我家裡帶。”蕭寒一揮手,這是要下逐客令。
“齊鷹飛,你好,你好……”卡比拉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就差沒動手跟蕭寒掐起來了。
“姑娘,你是讓我動手請你出去呢。還是自己主動的走出去呢?”蕭寒心中冷笑,君橙舞,你個小娘皮,還真能忍,我看你忍到什麼時候?
“今兒個我要是不走呢?”一道底層的聲音從那層層的黑布之下的嘴中發了出來。
“我齊府不歡迎藏頭露尾之輩,閣下雖然是個女人,亦不再本府歡迎之列。”蕭寒傲然一笑道。
“齊鷹飛,你知道我是誰嗎?”
“廢話,你蒙著一張臉,我哪裡知道你是誰?”
“齊鷹飛,你可以看一看?”層層黑布被解了開來,露出一張令蕭寒熟悉的臉,儘管他知道,這並不是她真正的面容。
“賊婆娘,原來是你!”蕭寒哈哈一笑。
“齊鷹飛,你還罵我?”君橙舞氣的怒指蕭寒道。
“怎麼了,門主如此行徑,難道跟做賊有何區別嗎?”蕭寒笑道。
“我是賊婆娘,你又是什麼,就知道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君橙舞指責道。
“我是不是男人,賊婆娘,你不是試過了嗎?”蕭寒輕佻的一笑道。
卡比拉聽了兩人的對話,驚的是額頭上的汗水刷刷的往下流,嘴角也忍不住抽動了幾下。
“事實證明,你不是男人!”君橙舞惡毒的一笑道。
靠!這小娘皮這麼彪悍的話都能拿說得出來,這下換做蕭寒鼻管冒汗了。
“既然我不是男人,那你幹嘛叫的那麼響?”一不做,二不休,惡從膽邊生,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都不怕羞,我一個大男人還怕啥?
“什麼叫的那麼響,你胡說什麼?”君橙舞眼眸之中一撮火焰騰的燃燒起來,拳頭也攥緊了。
“呵呵,試過了,何不不承認了,門主,你可是我齊某這輩子見過的最豪放的女人!”蕭寒滿嘴跑火車道。
咣噹!
一聲巨響,卡比拉已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切,這都承受不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一朵梨花壓海棠的誠實可靠的小胖子呢,丟人!
“齊鷹飛,我告訴你,你別得寸進尺!”君橙舞怒吼道,可當她吼完,卻發現她這句的歧義太大了,無意中瞥見蕭寒那嘴角一絲得意的笑容,差點沒羞的找一條地縫給鑽進去!
還好,蕭寒沒有繼續給她難堪,而是很嚴肅的說道:“門主大人,我們不是已經約法三章了,你怎麼還跑到我這裡來,不是怕別人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齊鷹飛。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