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祁豐年追問道。
“少則三五日,多則七八日。”
祁豐年聞言,如同被抽掉了脊樑骨,一下子跌坐了椅子之上。
隱身在屋脊之上的蕭寒完完整整的聽到了祁豐年和那法師對話,可能是祁豐年一心的撲在了武綽的病情上,居然沒有發現蕭寒的存在。
武綽的傷怎麼會這麼嚴重,蕭寒感覺有些棘手了。
“豐年!”蕭寒主動現身了。
祁豐年嚇了一條,誰在叫自己,還這麼近,這麼熟悉,頓時緊張的左右張望起來,卻沒有注意到來人就在自己眼前。
看來,祁豐年為了武綽的傷勢已經六神無主,失去了一個高手應有的警惕性了。
“門主,你回來了。”祁豐年終於發現蕭寒的存在,猛然一抬頭,露出又驚又喜的面容。
“怎麼回事,我剛才聽你那個法師說武綽傷重不治?”蕭寒問道。
“門主,這事兒都怪我呀,沒能攔住三弟!”祁豐年捶胸頓足的說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蕭寒問道,雖然他已經知道了大概,可詳細的過程恐怕只有祁豐年這個當事人最清楚了。
“門主,我對不起玄門,也對不起你,都怪我一時嘴欠,哎……”祁豐年眼圈紅紅的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蕭寒面色一寒道。
“是,門主,我說,自從我們伏擊了海族偷襲的高手,成功俘虜了對方七十八人,大家非常高興,於是會島上慶祝,當時整個玄門島都是一片歡樂的海洋,第二天,我和戰江代門主去總部參加會議,會後,我回來,戰江代門主則留下了,後來,聽說戰副堂主撤掉了戰江代門主的職位,戰江母子就來我們玄門島,誰知道中途被戰副堂主派來的人攔截,戰江逃了回來,他母親則被抓走了,接著就傳來他母親的死訊,是被戰江的父親一怒之下殺死的,我們將戰江送到門主的老家養傷,到了第四天,戰副堂主突然帶了大批的天門高手來到我玄門總部,說是有人指正二弟跟海族勾結,我就質問是誰,有什麼證據?戰副堂主說是人證物證俱在,不容二弟抵賴,就下令拿人,文覺自問自己沒有做夠勾結海族的事情,於是就勸我們不要衝動,他願意跟戰副堂主回去接受調查!”祁豐年道。
“那武綽是怎麼重傷的?”
“都怨我呀,都怨我,門主,那是文覺被帶走後的第五天,武綽性子火,文覺被帶走之後,戰副堂主就開始不斷的在玄門安插人手,很多我們的人都被以各種罪名撤職查辦,換上了他們的人,因為文覺在他們手中,我們敢怒不敢言,武綽的職務也被撤掉了,他不服氣,找我來發牢騷,我正想辦法安撫門內的兄弟,還有阻止戰副堂主故意的激怒海族的報復手段,因此就罵了他兩句,結果,他就單槍匹馬的去了戰堂總部,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三弟是躺在擔架上被總部的人送回來的,聽說出手的是天門代門主戰雨!”祁豐年想起來,就覺得無比憋屈,當時自己要不跟武綽說那麼難聽的話,武綽就不至於現在這樣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第五百五十章:勝利的不平等條約(終)九
蕭寒靜靜的聽祁豐年說完,他知道玄門內部權力鬥爭的矛盾很尖銳,但是沒有想到戰小慈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就敢這麼生猛的來奪權,這倒是他始料未及的。
戰小慈如此做法,倒也情有可原,這老小子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要不是戰傾城在背後盯著,他不知道幹了多少愚蠢的事情了。
就這樣一個人還成了戰家的家主,戰堂的下一任堂主,真是不知道戰傾城是怎麼想的,還是戰家第二代都是這德行?
要是戰家第二代都是這德行,蕭寒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