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跳板,再就是,有點和他們童家槓上的意思。西都,那是衛觀音的老巢,如今被他們童家佔著……我當然不想叫他們童家安寧。
攔住了猴兒的繼續嘲痞,我正經交代了一句,“傑子那事兒得辦敞亮。”
“這你放心,一萬塊的紅包已經幫你拍過去了。跟他們是這麼說的,你在國外回不來了,遙祝胖兒子大富大貴吧。”縱豐餘血。
我對弟兄夥兒的從來不吝嗇,就算這會兒我也拮据。人情一毛不會含糊。
掛了電話,沾了點傑子的喜氣兒,心情也爽,呼呼啦啦一碗麵下肚。
到櫟冒房間裡時,他親自開的門。“怎麼現在才來!”
我小聲兒,“太晚了……”
他指了指屋裡,“叫那女的快走。”好像剛洗過澡,只浴巾圍著腰。
我“哦”了一聲手腳利落起來,脫了外套,還是輕聲“隔壁房收拾好了?”
他過去沙發邊坐下點了支菸,“她不住店的。”
“哦。”我也不多問,輕手輕腳走進房裡,
一看那長髮。那身條兒……我愣了下,眼熟啊……再一走近……有意思了,真是剛兒在童小周房裡脫n褲的女孩兒。
不帶任何感**彩,唯工作本分,我彎腰輕聲喚了喚趴在床上一絲不掛似乎睡著的女孩兒,“姑娘姑娘?”
女孩兒緩緩睜開眼,怕驚著她,我還特意稍直起身子向後了些,可她看見我還是驚著了,不過真不似一般女人驚著就叫就躲,拉過被單捂著自己的身子,坐起了身。
“不好意思,我是櫟冒的助理,他的習慣……”
“我知道。”女孩兒聲音清冷,一手抓著被單彎腰去撿床下的衣褲。
我就沒再說什麼了。出來了。
櫟冒還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拍了拍旁邊的沙發,“過來坐,我有話跟你說。”
我搖搖頭,看了看裡面。
他一笑,“喊醒就行了,別管她,她幹這行的,知道規矩。”
雖然“幹這行的人”我也不是沒見過,心裡還是嘆了聲,看上去真純啊……
我還是沒過去。
女孩兒出來後斯文稍羞澀地朝櫟冒一點頭,快步走出去了。
他又招手“過來呀。”我才過去。
他把煙在菸缸裡按熄,訕笑一搖頭,“這姑娘美院的,眼睛向來在頂上,童小周來才出來。今兒門口遇見了,竟然主動貼上來,估計童小周那裡受刺激了。”
我心想那你還不是香的臭的來者不拒,
他似乎曉得我心裡想啥,“別說我香的臭的來者不拒,我沒上她,童小周不要的,老子憑什麼撿剩下的。”
這一看,他和童小周也沒那鐵啊。之前童小周甩了我的手機叫我甭理他,現在他又這態度。
我一直不做聲,他突然扭頭過來看我,
“以後離童小周遠點,他壞著呢。”
我挺鎮定,看他,“童小周是誰我都不知道。”
他看了我半天,笑起來,“是呀,他也看不上你,你就算結婚了又怎樣,要臉蛋兒沒臉蛋兒要身材沒身材。”伸手過來就揪我的臉,我怯意地躲。
“還有件事兒,”他放下手靠進沙發,懶洋洋賴沙發裡睨著我,“曉得你老公為什麼同意了你繼續當我助理麼。”
我比較天真地扭頭看他,搖搖頭,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傻丫頭,你老公鴻鵠之志攀得高攀得遠吶……”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我的發,故意嬌裡嬌氣地學盛捷說話,“我知道你是見多識廣的人,那位是童小周吧,我正在考童議長的私人醫生呢,有時間能引薦一下嗎,我也不是想走後門兒,就是想帶貝貝先了解一下我以後工作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