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過去,我依然在師父的房間裡安眠。沒有出過房間,只能偶爾聽到小仙女的吼叫聲,似乎它最近一直食慾不振。
我看著師父再次端著滷肉飯來餵食的時候,終於認可了自己又胖了一些的事實,也習慣了師父這樣無微不至的關照。
他從來不食葷,甚至從來不會做葷菜。往常買回來的臘肉,醬牛肉,都是我一個人消滅掉的,他甚至從來不會正眼瞧一眼這些東西。
我挑起色澤最有品味的一片五花肉,滿足於汁肉鮮美,入口即化,感嘆的問著坐在近前翻閱書籍的師父:“師父,你手藝這麼好,以前為什麼從來不做啊?”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