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雋。哈哈。
阿雋知道了我拔鞋子扔成深的事情之後,非常認真地問我:“凡,那個同事長得帥不帥?”
“醜得像河馬一樣!”我忿忿不平地回答。
阿雋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怎樣?看你一付”手術完終於排氣“的表情?!”我問。
“我怕你會被他騙走呀!”阿雋用力地回答我。
呵……
“阿雋唷……”我用手捏了捏他的臉頰:“不會啦!凡兒最愛的就是你了!”
“那就好,誰知道成深是不是故意要引起你的注意力才這麼作的?!”阿雋眼睛射出了兩道兇光。
阿雋。不會的。
那個該死的傢伙,早就已經死會了。人家有未婚妻呢!
更何況,阿雋,我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分開?
對吧!
第二章
阿雋是我的國中同班同學。
當時的阿雋,在學校是屬於野生動物。
所謂的野生呢,指的是根本沒有人願意管他,也沒有人敢管他。簡直就像是個瘋子。
用更精準的東西來比喻的話。阿雋當時活脫脫就像只,野猴子。
阿雋一直以來是我的死對頭。自從本人榮登班長以來,野猴兒阿雋不斷地公然和我唱反調。當我辦活動,他就負責打擊班上其他人計程車氣。當我管制序,他老兄就大聲嚷嚷。當我宣佈事情,他的猴仔瘋就會開始發作,讓我懷疑他真的被三太子給附身了。
新好男人?算了吧。只要他能像個人,我就要早晚三柱香,謝謝神明保佑了。
“什麼凡的,我看你真是愈來愈煩喔!”他常這麼對我說。
“死猴子,閉上你的嘴!!!!”我會這麼吼回去。
我和他之間的鬥爭,在國中三年內已經演變成班級性的戰爭了。
大家劃分的非常清楚。你是凡派的。他是雋派的。不要把功課借給雋派的。比賽時誰把球傳給凡派的,我就跟他絕交。
總之,大家都選了一邊站。人數差不多。
不過,因為我的功課好了那麼一點點,而他的功課壞了那麼一點點,在這個注重成績的學習階段,他的氣勢是註定短我一截的。對於這樣而來的優勢,我沒有感到悲哀,反而高興得不得了。
扭轉我們之間的關係的,是國三那年的運動會。
完全不像日劇裡學園祭、體育祭那般的華麗。我所就讀的國中呢,舉辦了一連串考驗學生體能的競賽專案。長跑,短跑,大隊接力之類的。
平常每星期的幾節體育課,大半都被借來考試。我就不相信有人會有體力作那些有的沒的,什麼耐力跑的。
不過,據我所知,本班獲勝的機率還是很大的。這話怎說?
因為有我在啊。我凡兒不是簡單的人物呢。
我立刻想到了那些個,下課鈴還沒響,就拔腿一路衝回家的男同學。
(長跑選手OK。)
然後,那些早上被訓育組長從校門口追到教室的傢伙。(短跑選手也OK。)
還有幾個,可以在幾秒內從教室與福利社之間來回的同學。(大隊接力選手終於也OK。)
另外,為了鼓舞士氣,班長我決定跑其中的一棒。
為什麼如此在意這次的運動會呢?
其實是基於現實層面的考量。本班的秩序成績,已經被死潑猴破壞到接近負分的地步了。
而得到冠軍的獎勵之一,就是秩序滿分!!我喜歡。
用想的當然容易,作起來,可真是難如登天。本班的兩大派系一向是水火不容的,更何況是一起比賽?很明顯的,當凡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