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沒辦法補拍……」沉朔風自言自語。
「養傷比較要緊吧?」我哼道,遞給他幾顆藥。
「這是什麼?」
「止痛藥,護士說你不吃也行,看你的疼痛程度。」
「傷口在疼,我要吃。」
沉朔風沒有勉強自己忍痛,他伸手接過藥,一口吞下。
「我有點餓,沒有東西可以吃嗎?」
真是個嬌貴的大少爺,一起床就喊疼喊餓,也真虧他身邊有一大群人專職照顧他。
「沒有東西可以吃,我也不想去幫你買,你乖乖餓到明天早上。」我不理他。
「你非得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能不能對我好一點?」沉朔風對我露出撒嬌的神情。
「多得是人想對你好。」
「我只想要你。」
「你再囉唆我就要走了。」我威脅他。
「好,我不說。」沉朔風連忙妥協,手緊緊地牽著我。
這是第二次不期而遇了,也許這個世界真有奇蹟,讓我可以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連續兩次與沉朔風相遇。
又一次的機會,我可以重新步入沉朔風的生命裡,然而這次我要聽從命運的安排嗎?還是再度抵抗它?
我內心起伏不定,不知道該拿沉朔風怎麼辦。
理智還在猶豫,我的情感卻告訴我唯一且絕對的答案。
我拿出紙筆。
「我留電話號碼在這裡,如果你想聯絡我,可以打這個電話。」我將寫著幾個電話號碼的紙交給沉朔風。
「謝謝。」
沈朔風竟會向我道謝,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他說我變了,其實他才是那個有了極大轉變的人。
「我覺得好累。」沉朔風臉上就有濃重的睡意。
「你再睡一下吧!」
我幫沉朔風擺好枕頭,扶著他躺下,幫他拉好棉被。
「點滴好象快滴完了,我請護士進來幫你換。」
「謝謝。」
「一點小事,不用客氣。」
今天的沉朔風真的很不像他,就像是卸下了面具,解除了所有武裝一般,柔軟溫順地不可思議。
「你可以上來陪我一起睡嗎?」沉朔風閉著眼睛問我,沒有絲毫邪念的口吻讓我沒辦法對他生氣。
「這……」
我看著其實不大的病床,還有圍繞在他周遭的儀器。
有時候,我會夢見睡在沉朔風的身畔,聽他柔聲的對我說話,甚至唱他的歌曲給我聽。
他是一個完美的情人,即使刻意想要忘了他,他也會在夢裡來打擾我,然後認命的在夢中讓他為所欲為。
但我還沒有回到沉朔風身邊的心理準備。
我跟沉朔風之間,還有可能嗎?
不管是過去或現在,這個問題都讓我頭痛。
望著沉朔風恬靜的臉,我沒辦法想象跟他再度交往的場面,兩年前所爭執的事情一定又會再度一一浮現。
「還是不要好了。」
掙扎之後,我回答。
響應我的是沉朔風的鼾聲,他早就睡著了。
我依然每天會去醫院一趟,問問韓真的情況,送一封信給她,但我不諱言,我關注的重心逐漸轉到沉朔風身上。
真殘酷,不管多喜歡的事物,一有了比較就分出高下。
沉朔風的病房採取最嚴密的戒護,經紀人第二天就調來幾個保鏢,二十四小時守在門口。
有次探病,我不禁取笑沉朔風。
「重重戒護,以為有人會來暗殺你?」
「暗殺我倒不怕,就怕八卦記者跑進來,把我頭上纏著紗布,衣不蔽體的模樣拍去,刊在雜誌上放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