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人達到修煉的目的,讓人失去神智還是綽綽有餘。
此丹對妖獸也同樣有用。
他微微一笑,“我哪裡有什麼本事,修為低下連防禦陣都不曾出,全依仗童前輩趙前輩以音律驅獸的手法高明。”
童有德不曉得為何鍾珍會稱呼朱子陵為“朱老爺”,這位公子氣質高貴睿智,何來老爺的說法,聽著好似地主老財似的。
見朱子陵謙謙君子如此謙虛,他忙帶著笑容拱手對朱子陵講道:“話不是這樣說的,朱公子乃是煉丹大師,智謀無雙,當是居功至偉。”
聽到“朱公子”三個字,鍾珍一個沒忍住,頓時“撲哧”笑出聲來。
獨孤破城也是忍得一臉扭曲怪異,卻是沒笑他,免得這位兄弟事後算賬。
幾人寒暄之際,鍾珍打量了一下童有德,三十來歲不到四十的模樣,下巴上留著一縷鬍鬚,雖然其貌不揚,大概是長期以音律薰陶,文氣頗重。
乍一看有點凡俗書生的感覺,帶著兩分迂腐,臉上的表情卻是十二分的真摯。
想來此人很從未踏足那些地方,連一些慣常的用語都不曉得。
一名元嬰修士,對朱子陵這個金丹期的如此客氣,鍾珍並不覺得稀奇。妙音島的修士們一貫如此,並不以修為壓人,十分謙和。
朱子陵彷彿沒看到鍾珍與獨孤破城的嘲笑臉孔,還是帶著儒雅的笑臉。
他拱手對童有德行禮,“過獎了,只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小手段,也是恰逢其會丹藥就手。再則公子這等稱呼不敢當,大家都是修仙之人,童前輩還是以道友相稱。”
一旁一名金丹聖徒插嘴,“大家都說聖父最厲害!”
聖父?鍾珍一臉狐疑,聖母沒了,怎麼又多出一個聖父來。
她看著朱子陵那張已經開始尷尬得變形臉,頓時笑不可抑。
這是誰搞出來的噱頭?
正在此時,四名築基聖徒忽然抬來一個困在漁網中的女子。
童有德看到這人,原本修養極佳,卻也忍不住氣憤填膺。
“這些修士真是欺人太甚,明明打不過那群蛟,卻不思及逃命,偏偏將蛟引到我們這邊。如果不是朱道友想出辦法來,我們的防禦陣給蛟給打破之後,滿船無數煉氣修士,肯定死個乾乾淨淨。”
漁網中的女子,正是被拍得暈死過去那名殺蛟的元嬰修士之一。
明眼人哪裡看不到兩艘大船上滿滿都是小修士,心思如此歹毒。
八階的蛟,靈氣稍微掃一掃,煉氣期肯定吐血身亡。
妙音島的另外一名元嬰修士趙春櫻,看了看漁網中的女修的慘狀,面上有些不忍。
“童師兄且先息怒,我們還是先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來頭,別給門派惹來禍端才好。況且我派並無死傷,無須過於激動。”
朱子陵無語,這位趙前輩好不曉事,難道如果對方來頭大還放過不成。
這群不知道哪裡來的修士,置大家與險地,要不是有丹藥便利,即使拼得血流成河,這麼多人合起來也打不過。
兩船人幾千人,除了幾個高階修士飛得快,可以分頭逃命,其他人都得死光。
童有德到底是見過一些世面的,雖然一輩子幾乎都呆在海島上,總算比趙春櫻腦子清醒。
“趙師妹,便是對方的師長來了,也是我島佔理。我先將這女子喚醒,問清楚來歷,以後也好有個準備。”
“童師兄,她受傷很重,強行喚醒的話。。。。。”
趙春櫻還待再說,不過童有德擺擺手已經自行決定了。
他出手將漁網中的女子的一條主要經脈給截斷,以免她暴起傷人。然後強行輸入一股靈氣進入對方心竅,用強橫的手段將她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