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個地步,這背後定然有什麼你我不清楚的緣由。”
“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
獨孤破城沉思了許久,其實他對這個問題已經想過多次了,卻一直沒有想出個合理的理由。為何上頭一定要拼死打這場仗,為何寧國也一直咬著不放。
“難不成嫌人多了,多弄死一些?這也太怪異了。”他隨口自語道。
聽獨孤破城這麼隨口的一句話,朱子陵倒是沉默了許久,忽然悠悠長嘆一聲說道,“人的確太多了一些。”
獨孤破城不明白朱子陵為何有此一說,正要問個清楚,卻聽見帳篷外傳來淒厲的鳥叫聲。
“朱兄弟,你去看看是誰的傳信鳥。我可起不了床,爬過去倒是使得,恰好你在此,便勞駕你了。”
一隻頭頂著一撮黃毛的傳信鳥撲通撲通地飛進來,直接衝到獨孤破城的身前。停在他的手邊。
取下腳下的銅管,獨孤破城將紙條快速地讀完。其實只有短短兩句話,想不快也難。
紙條上寫著:不是說投軍就沒有人追殺嗎?為什麼有懸賞?告訴我你的營帳在哪裡。我即刻就來。
獨孤破城將紙條遞給朱子陵道:“傳信的人是你丟到軍營裡的那個叫做鍾珍的姑娘。對了,懸賞是怎麼回事?大案子上有紙筆,你幫我回個信給她。”
黃毛傳信鳥飛走沒多久,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多一點,獨孤破城的營帳簾子便被人揭開,衝進來一個圓滾滾的黑衣人,一股寒風嗖地隨著進入營帳。
朱子陵即刻防備。手按在珍寶袋上,隨時準備拿出兵器。
“咦,朱老爺也在。怪道先前那筆跡瞧著十分好看。獨孤大叔可寫不出這麼好看的字。”
圓滾滾的人自然是鍾珍,只是她整張臉又紅又腫,眼睛被擠成一條縫。
獨孤破城曾經見過她這副怪模樣,立刻看出來了。“不是說不要隨便喝土龜湯的嗎。怎麼又弄成這副醜樣子。”
“你以為我想喝嗎,這不是為了掩人耳目,故意將自己弄成個胖子。”鍾珍一肚子苦水,簡直是一言難盡。
她本來想再去多偷些靈晶,沒走多遠,便發現她從前呆過的外圍地帶離靈晶礦去幾乎只是一牆之隔,地底早被一堆人給挖空了。如今到處都是地道,氣息雖然不算通暢。但是其他非土行修者也能隨意走動。
人多得要命,隨處都可見到來來往往的修行者。不少人都是組成小隊,都是一臉警惕的四處挖掘靈晶。
既然如此,鍾珍倒是放心了,人這麼多,總不會一直盯著她打劫。修為擺在那裡,煉魄八層,想要來搶東西,還得掂量掂量是不是有那個本事。
本來以為肯定無事,可沒走沒多遠,便有人不分青紅皂白地衝過來廝殺。她還以為這些人都殺紅眼了,腦子都不清醒,連煉魄七層都敢衝上來,簡直是豬油蒙了心。
不料打到一半,便有新的人加入,竟然成了三五人合毆她一人。就算沒有修為比她高的,可人多也不好對付。
鍾珍總算是有過在軍中與多人作戰的經驗,費了些氣力,毫髮無傷地將所有人幹掉了。
撈了些靈晶,數量雖然不如最初那兩個寧國修者那麼多,卻也不算少了,她因此還覺得沾沾自喜,心想再多來幾人也行,黑吃黑比自己去挖靈晶賺錢多了。
結果還真如她所料,沒多久又有人招呼上了。這次那人修為只是煉魄六層,倒沒有立刻衝上來,拔腿就往後跑,邊跑邊大叫了幾聲,“五萬靈晶,五萬靈晶,快來人啊!”
鍾珍心想,我珍寶袋裡有沒有五萬靈晶,自己都不知道,你又如何曉得。
那人叫喊了幾句,一口氣竟然跑來七八個修為不等的人。
打頭的是一個煉魄八層的修者,“大家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