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鍾珍就忍不住心頭滴血。那可是她花光了全身積蓄才買來的法寶,還沒怎麼用就給人搶了。比起黃雅緻在她肩膀上捅的一劍,失去長鞭的痛似乎更為強烈,簡直如捅到心裡似的。
也算是輕車熟路了,鍾珍撬鎖的本事算是越來越高明,尤其能將魄息隨便外放檢視鎖中的構造,小半柱香的功夫就弄開了第一間牢房的大鎖。
一個閃身進了門,便趕緊將鐵門帶上。
她並不敢使用照明珠,峰頂漆黑一片,只有少少一點幽幽的白色月光,可是照明珠所發出的光芒泛著點明黃,太過顯眼,萬一透入到陳姓弟子的所睡的牢房之中,將她弄醒了就糟糕了。
看不清裡面關著的人,恍惚敲過去,似乎滿臉汙垢,渾身瘦得估摸著只有從前的一半,完全看不出是哪位師姐師妹。
被囚的女弟子覺察的到有人進來,還以為是陳姓守衛弟子心裡又不痛快了,前來折磨人。她斷斷續續的講道:“你這人。。。實在不講道理,成日這般拿我們這些人出氣,有。。。有什麼意思。都只剩下半條命了,苟延殘喘到如今,還要受你所辱,不如你乾脆一劍殺了我,也。。。也不用受這些零碎的罪。”
“噓。。。別說話,我是來救你走的,稍安毋躁,我即刻便轉回來解開你腳下的鏈子。”鍾珍小聲說道。
那女子驚喜地吸了一口氣,簡直如做夢一般,聲音顫抖得厲害,“你。。。你。。。還會回來吧!”
鍾珍沒有回答,直接轉身出去,順手將牢房門外的鎖給取了下來。再次回到陳姓弟子所睡覺的那間牢房前,取下原本別在門上的長劍等物,換了這把碩大的法寶鎖。
姓陳的想出來除非是做夢,那把鎖剛才剛才就用靈力透入試了試,堅固得補得了。既然是鎖住這些犯錯弟子的牢房,肯定牢不可摧。
人犯的腳下都被一根堅固的鏈子給鎖住,竟然有煉魂期長老的魄息加固。
如果是從前,鍾珍大約是一籌莫展,她連木柵欄法寶上黃雅緻的魄息都抹不去,無法將那法寶收為己用,可現在煉成了神力,雖然煉魂期長老的魂魄之息強大無比,可慢慢磨了一陣,總算是給吸收了。
一連解酒了三個女弟子之後,待到她走進其中一間囚室,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就算看不大真切,也能發現這名弟子已經死了。那女子雙眼直視前方,瞪得幾乎鼓了出來,瞧著充滿了說不出的仇恨。手放在自己的脖子前,手裡握著一塊盤子的碎片,看樣子似乎是自殺而死。
雖然死者又髒又瘦,光線也不怎麼強,只有一點點月光透進來,鍾珍已經認出此人,乃是從她手裡買過陸天顏畫像的劉裕如。
鍾珍記得桂園的一干一等弟子中,劉裕如修為是最高的,煉魄六層。
她為何要自殺?
不對!一個破盤子的碎片,如何能扎破煉魄六層弟子血肉致死。她定然是被人所殺。鍾珍略微湊近看了看傷口,發現果然是先用劍給割開了,然後才用碎片將傷口擴大。
她猛然想起陳姓弟子等木婉寧離開後,曾經自言自語說過的話。拿了七情果給木婉寧,為了怕上頭怪下來不好交差,打算將這弟子給殺了,誣陷被囚的弟子私自將七情果吞了,畏罪自殺。(未完待續。)
第九十五章 假男人
此事顯而易見,那日在桂園一等弟子的居所,陸天顏見了竹豆的慘狀,竟然一點也沒有顯得驚奇,而長老們也似乎沒有避開他。顯然所有的長老都是知情人,也包括寧國紫霞宮的陸天顏在內。
雖然嶽美善說得含糊,經常發覺說漏了嘴,便馬上換話題或者乾脆將徒弟打發走了,可到底不小心洩露了不少機密。
花間閣根本就是寧國第一大派紫霞宮的附屬,將此派開在蒙國,就是怕心血養果的邪惡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