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丈,臉色蒼白,向這兒驚恐地注視。
玉琦檢查茜茵的傷勢,發覺只是被點了穴道,大為放心,收好劍拍開她的穴道。
姑娘穴道一解,發覺整個人躺在他的懷中,一股男性的體溫,令她血脈賁張。她沒離開反而偎近了些道:“琦哥,那無恥的畜生呢?”
玉琦急問道:“誰?”
“神劍書生。”
“神劍書生?就是那點申你的穴……”
“對。”
“那白衣人就是?”
“他的眼中神色瞞不了我,是他!他手中拿了金蛇劍,金蛇劍李芳也是他。”
玉琦哦了一聲道:“怪不得金蛇劍出現那晚,他不在客店內。”
“這傢伙會易容術,會蒙面,哼!但他那雙眼睛可瞞不了人,總不至於連眼睛也易掉吧?日後他再也逃不掉了。”
玉琦低首沉思,似乎未曾見到逐漸接近身側的三位少女,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三位少女已在兩丈外勒住坐騎,中間那位最美年紀也略大些的少女,注視著玉琦懷中的茜茵,水汪汪的大眼中突然透出一種難以捉摸,而且十分複雜的神色。但這種神色出現為時甚暫,瞬即消失。
玉琦突然抬頭,看了三少女一眼,突然低下頭,用傳音入密之術向姑娘說道:“茵妹,天下間易容術最高明的人,除了如虛人魔歐陽超之外,還有何人?”
姑娘也用傳音入密之術答道:“除了如虛人魔,別無所聞。”
“如虛人魔的老巢在哪裡?”
“在許州。”
“他與無為幫有無往來?”
“正相反,與無為幫水火不相容。在許州,無為幫是唯一不敢建立分幫之地。”
玉琦搖頭說道:“這就令我困惑了。”
“琦哥有何困惑,可否一說?”
“先前我懷疑如虛人魔與無為幫有關,也許神劍書生和金蛇劍就是他所扮,看來卻又不是了。”
姑娘卻轉變話題說道:“那卑鄙的畜主,可能伺伏在我們左近,他會再次前來弄鬼的,下次他就難逃性命了。”
“是的,我不會放過他的。”
他倆在恩傳音入密之術說話,三少女始終在一旁凝神注視。
玉琦再次抬頭,看了三少女一眼,向姑娘說道:”四弟,打發她們走,我去收拾馬匹。”
他扶姑娘坐好,下地拾起她的劍交還給她,自去死馬上解下馬包,擱在賊人留下的一匹健馬上。一切結束停當,方將死人死馬拖至林中擱在那兒。
他費了好半天工夫,但三位少女仍在那兒駐留,茜茵竟無法將她們打發走。
茜茵自玉琦下馬之後,策馬向三位少女走去,
三少女年長的看去約有二九年華,另兩人亦在二八芳齡,看茜茵走近,在馬上低鬟一笑,年長的說道:“小女子姓池,賤名縑……”
茜茵淡淡一笑,打斷她的話說道:“池姑娘,賊人已走,諸位可以走啦!”
池縑小嘴一噘,水汪汪的深眸一紅,像要哭啦!說道:“相公容稟,賊人雖則走了,可是難免要在前途等候著哪!小女子家在開封府,有一不情之請,尚望相公俯允。”
茜茵原先對三個少女的水汪汪大眼睛甚有反感,尤其她們盯視著玉琦的神情,她更是一百個不願意;可是當她們那悽然欲涕的可憐兮兮的神情一露,她卻心中一軟。
她還沒做聲,池縑已用顫抖悽切的語音接著說道:“小女子就住開封城內,這次帶小婢如芳、如菊前往鄭州外婆家度歲,這時專程返家中。日前在鄭州街坊之上,遇上一個登徒子,竟然在大街上眾目睽睽之下,公然當街調戲,出言輕薄……”
茜茵見她一面說,一面眼淚滾滾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