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樓漠白也是睡去。
樓漠白睜開眼的時候,似乎有一種錯覺,自己又回到了和裴逸一起度過的那個小村莊,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身旁躺著的是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正抱著自己,樓漠白的腦子昏昏沉沉,幾乎是下意識的喊了一聲,“裴逸,起來了。”
瞬間,她的意識就清醒了,因為放在腰間的手猛然一個鎖緊,將她的身子狠狠向後拉扯,一聲悶哼,樓漠白只覺得身子撞上了一副堅實溫暖的牆壁,當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壞境時候,樓漠白只看見一雙纖細的手沿著她的腰緩緩晚上,往衣服裡面探去。
“王爺剛才喊的是誰?”上官絕妖媚的聲音響在自己耳邊,樓漠白一個機靈,身子下意識的想要往旁邊一朵,然而一隻手狠狠的扶著她的腰,把她固定在這個溫暖的懷裡,令另一隻手則是非常熟練的尋到那方柔軟,狠狠的撫摸了上去。
“怎麼,知道回來了?”樓漠白感受著自胸前傳來的感覺,聲音冰冷的揚起,上官絕的動作微微停頓,就將樓漠白的身子緩緩的扳了過來,兩個人的四目相對,對方都在彼此的眼裡看到了很多複雜的東西一閃而過。
“王爺是在懷疑臣妾。”上官絕用的是肯定的語氣,手放在樓漠白的腰後面,狠狠往前一扣,兩人的身子就緊密的貼在一起,身子親密的貼在一起,兩人的臉色卻沒有絲毫的柔情蜜意。
“王爺想知道什麼,臣妾都會告訴王爺。”上官絕妖嬈的鳳眼看著樓漠白,那裡面是坦蕩蕩的一片清澈,樓漠白只覺得喉嚨發緊,“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上官絕點點頭,一臉的認真,樓漠白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易念思是你的青梅竹馬麼?”這是哽在胸口最大的結,如果他只回答一個問題,她要問的就是這個。
上官絕的嘴角輕輕的勾起,唇輕吻了一下樓漠白的鼻尖,“不是。”
不是。這個回答重重的敲進了樓漠白的心底,一種久違的喜悅悄悄的冒出頭來,“你確定麼,她真的不是?”
“是,臣妾非常肯定,她不是。”上官絕的眼裡是深深的寵溺,看著自己懷中的女人,渾身都充斥著一股巨大的滿足。
“她為什麼會看到你胸口的痣?”樓漠白的手指輕輕地挑開上官絕的裡衣,一片嫩白的胸膛就露了出來,在胸肌的下方,一顆小黑痣點在那裡,樓漠白的手指輕輕的壓了上去,上官絕的呼吸粗重了一些。
“那日清洗身體,她闖了進來。”
樓漠白沉默不作聲,易念思是故意的?故意在上官絕洗澡的時候闖進去,她想要看的就是這顆痣?
“王爺放心,她只看到了這顆痣,其餘的則是一點都沒有看到。”上官絕的手在樓漠白的腰際緩慢的摸索著,帶著濃濃的溫情。
“你和軒轅公子是怎麼認識的?”
上官絕的鳳眼裡劃過一抹疑惑,樓漠白瞪了他一眼,“毒聖,毒聖的名字叫軒轅空明,是裴逸的師兄。”
上官絕冷冷一笑,眼中劃過一抹殺意,“江湖上的事情了,他總是壞我的好事。”
“江湖上的事?哦?本王的側君居然是江湖中的人物,是在是久仰啊。”樓漠白怪笑了一聲,口氣不陰不陽,上官絕無奈的笑笑,把她往懷裡摟的緊了些。
“我在嫁入王府以前就是混在江湖上的人,王爺不也知道麼,難道現在竟然在意起這個了?”
樓漠白陡然沒了聲音,心裡是一片吃驚,在嫁入王府裡就是混在江湖的人,這麼說來……身子的原主人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上官絕的身份,也是因此才封鎖了他的背景,不讓人查出來麼,或者說,上官絕在替身子原主人辦事?
“你……在江湖上的勢力發展的如何了?”樓漠白小心的開口問著,上官絕輕聲笑了起來,“沒有發展的如何,但是足以能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