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一襲紅袍如火,王書身著喜服,竟如幻影般突兀地出現在小公子身前,喜色未褪的臉龐上掛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玩味。“你不是該沉浸在洞房花燭之夜嗎?”小公子驚異之餘,瞳仁微縮,語氣中滿是不可思議。
“良辰美景雖好,卻總有曲終人散時。”王書輕輕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你們,竟敢挑釁天際之威嚴?還是說,你們背靠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靠山?”
“哼,非是借天之勢,實則是借了連城璧那‘璧公子’的膽。”小公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言語間透露出一股子不服輸的倔強。
王書聞言,眉宇輕蹙,彷彿瞬間洞察了江湖背後的暗流湧動:“連城璧……他竟與逍遙侯聯手,真是世事無常,逼得這位名門之後也走上了絕路。但……”他話鋒一轉,語氣中滿是自信,“即便如此,又能奈我何?”
小公子不甘示弱:“那你呢?面對這重重困境,你有何良策?”
王書笑得更加燦爛,那是一種胸有成竹的笑,他猛地一收手臂,將小公子輕輕攬入臂彎,彷彿對待的不是敵人,而是頑皮的孩童:“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計謀都顯得蒼白無力。走吧,讓我帶你去見識見識那位傳說中的逍遙侯。”
小公子掙扎未果,臉頰泛紅,怒道:“你這無賴!快放開我!”
“噓,安靜點。”王書故作嚴肅,卻在不經意間在她臀上輕拍,引來小公子更加激烈的反抗與怒罵:“你!你簡直是……剛成婚便如此無禮!”
王書卻故作嚴厲地反駁:“你這丫頭,下手如此狠辣,沈家的勇士已損數員,怎不知慈悲為懷?”
“慈悲?哼,我可沒那閒情雅緻,更不會重蹈靈鷲的覆轍。”小公子冷哼一聲,心中卻暗自盤算著師傅得知此事後,靈鷲將要面臨的懲罰。
兩人的對話逍遙侯——!這二字如驚雷乍響,瞬間炸裂了空氣中所有的平靜,引得周遭賓客們紛紛倒吸一口冷氣,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與驚愕的光芒。他們之中,有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彷彿這個名字本身便足以掀起一場武林風暴。
王書側首,以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望向連城璧,語調輕鬆卻暗藏鋒芒:“喲,連兄,你這名字在江湖上還真是響噹噹啊,連逍遙侯這等神秘人物都對你‘青睞有加’。話說回來,我方才與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交鋒,提及沈家威嚴,他們竟狂妄回應‘我們是跟連城璧借了膽!’這話裡話外,可真是耐人尋味,連兄不妨細細道來,你我之間,何時有了這等深厚的‘交情’?”
話音未落,空氣中瀰漫起一股微妙的張力,彷彿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連城璧面色微變,隨即正色道:“王兄此言差矣,逍遙侯與我連家堡乃是不共戴天之仇,我怎會與他有任何瓜葛?此言純屬無稽之談,望王兄明鑑。”他的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似乎在極力掩飾著什麼。
王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步步緊逼:“那麼,連兄這突然集結武林群雄於後院之舉,又是何意?莫非……是在尋找什麼失落的寶物不成?”
連城璧心中一凜,雙眸微眯,這王書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他心中暗忖,割鹿刀之事,乃是整個計劃的關鍵,絕不能讓王書有所察覺。於是,他故作鎮定,含糊其辭:“這……自然是有我的考量,只是不便在此多言。”
然而,王書豈是那麼容易就被敷衍過去的角色?他心中已如明鏡,連城璧此舉,定與割鹿刀脫不了干係。畢竟,那把傳說中的神兵利器,自問世以來,便是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至寶,足以令任何武林高手鋌而走險。
“哦?考量?呵呵,連兄的考量可真是高深莫測啊。”王書輕笑,語氣中卻帶著不容忽視的鋒芒,“不過,我倒是對這沈園後院藏著什麼秘密,